第9章 贯彻我的正义
如果真想做成什么事情话，光凭我一个人是不够。
我很清楚这一点，这也是我考东大理由——我可以收获更好队友。
在我把资料分给大家看了之后，大家先仔细地看起文件来，并且时不时地提出问题。
“这个规模大小如何？”
“知道它背后有哪些势力么？”
“最主要还是它明面上犯下事情，如果是和经济相关还有赃款话就更容易一些。”
“嗯……要定罪话必须要讲究证据啊。不过将其打乱驱逐还是挺容易，尤其是在有过奥姆真理教这个前科之下。”
“看样子是大工程呢……不过作为练手来说不错啊！今年暑假就专心搞这个吧！”
“那我们分工吧……”
“我要把这个作为我年度proposal课题！”
“啊！好奸诈！不准！我们要么合作完成要么猜拳决定！”
能考上东大都不弱，能进入法学部就更加了。
其实像我这样子平民家庭反而是少数，大部分都还是属于有家学渊源。例如我们首席白马悠，他父亲就是警视厅警视总监。
就像是我舍友铃木一叶，她父亲还是铃木财团顾问。
她在得知我准备做事情之后，还露出了义愤填膺表情来：“这个太过分了！我能帮上什么忙么？那个盘星教基地在哪里，我去把那幢大楼给买下来让他们无地可去！”
“……谢谢你支持，但是我觉得这个治标不治本。至于买楼什么，你开心就好。”
就这，居然还整天吐槽自己老父亲和怪盗基德斗智斗勇浪费钱。这家伙分明也是浪费钱一把好手。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刚好被分配在同一间宿舍话，我觉得我们两个还真不能成为朋友。
我甚至怀疑我们变得那么熟都是因为她是老来女备受溺爱所以她没办法吐槽自己亲爹，然后就把吐槽欲望全部倾泻到我身上了。
这几个月，事情很多。
除了学业之外，还有这件事要做。
我们老师在看到我们课题之后也显得颇感兴趣，还给予了我们不少帮助。到后头前辈们听说这件事也参与进来一起帮忙了。
其实我就是起了个头，后续真正出大力做出实事，是我同学们。毕竟这个要调查取证啊之类，没有点关系和人手是根本进行不下去。
好在大家有着正义之心，而又有执行正义能力。而那些家长们……不管内心怎么想，这么一件事放在这里，可以帮自己孩子刷成绩，他们肯定乐意推动。
而且……就算是知道盘星教和咒术界关系，介于普通人类和咒术师天然对立立场在，他们肯定更乐意推动灭掉这个教派。
毕竟让一群普通人去信仰天元大人这个咒术界象征是怎么回事啊。我就不信上头会看得惯这个东西存在。
之前可能碍于各方势力平衡不好动手，现在我们这群学生动了，而且是站在绝对正义立场之上，师出有名，都把刀子递到手中了，我才不信他们会忍得住不捅下去。
虽然说咒术师是特殊强大存在，但是这个世界上占据绝大多数还是普通人啊。
那些家伙也别想太嚣张了……明明真正保护普通人一天到晚干活都是下头咒术师，但是权力却是在上头……
这些事情我都没有和杰说，因为他之前不想和我说，我也答应了不会继续过问。
他想把三天一次视频通话改成普通通话，我也同意了。
这个时候我不想逼他。
就这样子……到了盘星教彻底被瓦解掉那天，我们也理所当然地……上电视了。
啊……也是，毕竟东大法学部暑期社会实践是端掉一个大型□□组织什么，听起来就很有噱头……
基本上发话都是我们首席。反正他出力最多，而且官腔打得最好。
我作为发起者自然也被提及了一下，当记者采访我想说两句时候，我也同意了。因为如果我毕业后想当律师话，这个会是很好履历。
“你在最初是怎么注意到这个□□呢？”
我愣了一下，原本准备好答案一卡：“为了让我弟弟开心一些……”
“嗯？”
“……还有正义。”我板着脸回答道，“为了我家人以及我心中正义，这也是我考入东大法学部原因。”
另一边，高专——————
夜蛾正道扭头道：“……就是这样子。你姐姐真做了一件了不得事情啊，夏油。”
“……”夏油杰抬手捂住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如果说之前他还因为刚看到这个新闻而衍生出不少复杂情绪话，此刻只剩下宛若被公开处刑般莫名羞耻感了。
“哈哈哈哈哈！你姐姐说漏嘴了说是想让你开心点哎杰！你感不感动啊！啊，杰你耳朵都红了。”
“……悟，你是想打架么？”
“不过你姐姐真很厉害啊，不声不响干出这样子事情……她这么做是因为之前事情么？我可没有告密啊。”
“夏油姐姐打电话来问过我……你们没说么？”夜蛾正道显得有些吃惊，“但是她明显知道些什么……”
“姐姐她只是一知半解，然后拿着自己知道几个关键词来找老师你套话而已。”
“……不愧是东大生啊。”
夏油杰：“……”是你太好诈了吧？
不过……他确也没想到自家姐姐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再联想到对方当时说那句话……
【你因为保护其他人而忽视了自己话，由我来保护你。】
……其实，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根本不用做那么多。
“我也没有做很多啦，只是开了个头，事情是大家一起干，一个人能力没有那么强。”我听着电话那头弟弟声音，趴在桌子上笑着回道。
【但是没有姐姐话，这件事就不会开始。】
“虽然是这么说……”我停顿了一下，开口喊了一声，“杰。”
【嗯？】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也没有绝对正义。因为每个人心目中正义都是不一样。”我轻声道，“这个世界上呢，善与恶、是与非、合法与非法，并不是完全对等。而法律存在，就是尽可能地让这些东西对等起来。我所做，所学，也就是利用法律这个公众正义作为武器，去贯彻自己心中正义。也许也会有相悖时候，但是那样子话，我会想办法如何推动法律条例改进。一个人力量是弱小，光凭一个人蛮干话，也只能改变现在。但是大家一起话，可以改变未来。”
【……】
“哈哈哈，会不会觉得姐姐说话有些太过冠冕堂皇了？”
【……不会。因为姐姐你真有在认真做。】
“嗯。”我应了一声，又道，“我大概知道你心中动摇是为了什么……如果杰你不介意话，可以将自己想法和我说。我还做不到维护这世间正义，但是维护我弟弟心目中正义，我想我还是有能力。”
电话那头，对方沉默了许久，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然后等我挂掉电话一扭头，看到我那睿智舍友一脸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动情地喊了一声：“姐姐——！”
“……”这家伙这个表情真很弱智……嗯？等等？为什么突然喊我姐姐？明明这家伙复读过一年比我大一岁来着……我眯起眼，语气不善道，“为什么突然喊我姐姐？你不是找男友要找愿意入赘么？我弟弟可不适合啊。”
“……你刚刚无限光辉，在你弟控之下已经碎干净了。”铃木一叶捧心，一脸心碎模样，“我对你心动也只有那么一瞬间……答应我，你以后交男友了，在最初交往时候千万不要提你弟弟！”
我一头黑线：“扯什么乱七八糟？”
“哎？你难道不打算交男友么？那之前还说联谊要叫上你……你难道只是打算去几次联谊显得你社交正常而已么！你这种伪装模式比之前不伪装更可怕啊！”
“谁伪装了……我不都说了好几次一年之后么？”
“好！你自己说，我每次都录音下来当证据了！一年之后我可会好好地盯着你了啊！”
一年时间过得其实还挺快。
这一年里，我忙前忙后地做了不少事情，还因为社会实践成绩优异提前加入了律师事务所实习。
杰态度倒是从之前那次之后就恢复正常了。
……不，也不能说完全正常了吧。总觉得，他有时候会开始下意识地躲着我了。
这点我倒是很想深究，但是弟弟那么大了有点自己小秘密也很正常……我忍住了我下意识想刨根问底冲动。
我自己都有些担心了，只剩下不到一个月时间了，等时间点过后，我真可以控制住我自己么？
不过杰应该还是很在乎我这个姐姐。
至少电话还是照常打，该说也会告诉我不需要我再去找人问了。
在和我打电话时候他后辈有一次过来找他，说是要去远一些地方出任务，问他想要什么样手信，他顺口问了我一句……然后就很巧合，刚好我过两天也有个案子要去那边考察。
可能是因为这个牵扯到咒灵这种东西，杰不放心，和他后辈们一起过来了，我还特意请了他们吃饭呢。
不过等我回去后，杰才告诉我当时他后辈们接任务评定等级错误了，原本该是一级却错误地当成了二级交给了两个二级术师，如果不是他刚好跟着去了，那必定会出现伤亡了。
我听得当场就想让杰退学。
“真不能退学么？”我忍不住问道。
“姐姐你不用担心，我是特级，这种等级判定错误也不可能出现在我这边。”
“我是觉得这个上头不靠谱到像是故意要害你们似！”
“姐姐——”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哪怕是有点被害妄想症了，这种时候都要严防死守。
所以，在那个致命时间点两天前，得知杰接到了任务时候，我不动声色地表示刚好那边某些案件有点问题我以实地考察为名一起去。
杰这次看起来不太相信，不过在我表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非要一块掺和之后，对方无奈地同意了。
“说起来……感觉自从你上了高专之后，就没有这样子一起出来旅行过了呢，而且刚好还是夏天。”我感慨道，“之前话，因为爸妈都有工作不着家，暑假他们不放假，家里呆着又闷热，都是我带着你玩……你一开始还特别不喜欢夏天，就躲在房间里吹空调。”
“嗯……”
“现在呢？”
“嗯？”
“现在你有稍微喜欢夏天一点么？”
“……”杰愣了一下，看向我，沉默片刻后也笑了一下，“嗯，因为姐姐，我现在挺喜欢夏天。”
“哎——真么？”我高兴起来了。
这段时间总觉得杰在家都有点避着我，我还有些伤心呢。现在看来我们姐弟羁绊还是牢固！
杰任务是调查这个小山村里人口失踪和异常死亡事件，并且祓除造成这些事件咒灵。
祓除这个我不懂，杰去完成了。
但是……
看着被关在笼子里遍体鳞伤两个小女孩，我们两个都陷入了沉默。
“……这是什么？”杰有些艰难地开口道。
“什么什么？这两个就是这些事情原因啊。是她们用不可思议力量袭击人……”
我没让身后那个村民说完，直接转身对着对方脸狠狠地给了一拳，然后扭头冲着愣在那里弟弟喊道：“愣着干什么？打啊！这种二对多辩护成正当防卫不要太容易，而且他们一看就请不起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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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把资料分给大家看了之后，大家先仔细地看起文件来，并且时不时地提出问题。
“这个规模大小如何？”
“知道它背后有哪些势力么？”
“最主要还是它明面上犯下事情，如果是和经济相关还有赃款话就更容易一些。”
“嗯……要定罪话必须要讲究证据啊。不过将其打乱驱逐还是挺容易，尤其是在有过奥姆真理教这个前科之下。”
“看样子是大工程呢……不过作为练手来说不错啊！今年暑假就专心搞这个吧！”
“那我们分工吧……”
“我要把这个作为我年度proposal课题！”
“啊！好奸诈！不准！我们要么合作完成要么猜拳决定！”
能考上东大都不弱，能进入法学部就更加了。
其实像我这样子平民家庭反而是少数，大部分都还是属于有家学渊源。例如我们首席白马悠，他父亲就是警视厅警视总监。
就像是我舍友铃木一叶，她父亲还是铃木财团顾问。
她在得知我准备做事情之后，还露出了义愤填膺表情来：“这个太过分了！我能帮上什么忙么？那个盘星教基地在哪里，我去把那幢大楼给买下来让他们无地可去！”
“……谢谢你支持，但是我觉得这个治标不治本。至于买楼什么，你开心就好。”
就这，居然还整天吐槽自己老父亲和怪盗基德斗智斗勇浪费钱。这家伙分明也是浪费钱一把好手。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刚好被分配在同一间宿舍话，我觉得我们两个还真不能成为朋友。
我甚至怀疑我们变得那么熟都是因为她是老来女备受溺爱所以她没办法吐槽自己亲爹，然后就把吐槽欲望全部倾泻到我身上了。
这几个月，事情很多。
除了学业之外，还有这件事要做。
我们老师在看到我们课题之后也显得颇感兴趣，还给予了我们不少帮助。到后头前辈们听说这件事也参与进来一起帮忙了。
其实我就是起了个头，后续真正出大力做出实事，是我同学们。毕竟这个要调查取证啊之类，没有点关系和人手是根本进行不下去。
好在大家有着正义之心，而又有执行正义能力。而那些家长们……不管内心怎么想，这么一件事放在这里，可以帮自己孩子刷成绩，他们肯定乐意推动。
而且……就算是知道盘星教和咒术界关系，介于普通人类和咒术师天然对立立场在，他们肯定更乐意推动灭掉这个教派。
毕竟让一群普通人去信仰天元大人这个咒术界象征是怎么回事啊。我就不信上头会看得惯这个东西存在。
之前可能碍于各方势力平衡不好动手，现在我们这群学生动了，而且是站在绝对正义立场之上，师出有名，都把刀子递到手中了，我才不信他们会忍得住不捅下去。
虽然说咒术师是特殊强大存在，但是这个世界上占据绝大多数还是普通人啊。
那些家伙也别想太嚣张了……明明真正保护普通人一天到晚干活都是下头咒术师，但是权力却是在上头……
这些事情我都没有和杰说，因为他之前不想和我说，我也答应了不会继续过问。
他想把三天一次视频通话改成普通通话，我也同意了。
这个时候我不想逼他。
就这样子……到了盘星教彻底被瓦解掉那天，我们也理所当然地……上电视了。
啊……也是，毕竟东大法学部暑期社会实践是端掉一个大型□□组织什么，听起来就很有噱头……
基本上发话都是我们首席。反正他出力最多，而且官腔打得最好。
我作为发起者自然也被提及了一下，当记者采访我想说两句时候，我也同意了。因为如果我毕业后想当律师话，这个会是很好履历。
“你在最初是怎么注意到这个□□呢？”
我愣了一下，原本准备好答案一卡：“为了让我弟弟开心一些……”
“嗯？”
“……还有正义。”我板着脸回答道，“为了我家人以及我心中正义，这也是我考入东大法学部原因。”
另一边，高专——————
夜蛾正道扭头道：“……就是这样子。你姐姐真做了一件了不得事情啊，夏油。”
“……”夏油杰抬手捂住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如果说之前他还因为刚看到这个新闻而衍生出不少复杂情绪话，此刻只剩下宛若被公开处刑般莫名羞耻感了。
“哈哈哈哈哈！你姐姐说漏嘴了说是想让你开心点哎杰！你感不感动啊！啊，杰你耳朵都红了。”
“……悟，你是想打架么？”
“不过你姐姐真很厉害啊，不声不响干出这样子事情……她这么做是因为之前事情么？我可没有告密啊。”
“夏油姐姐打电话来问过我……你们没说么？”夜蛾正道显得有些吃惊，“但是她明显知道些什么……”
“姐姐她只是一知半解，然后拿着自己知道几个关键词来找老师你套话而已。”
“……不愧是东大生啊。”
夏油杰：“……”是你太好诈了吧？
不过……他确也没想到自家姐姐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再联想到对方当时说那句话……
【你因为保护其他人而忽视了自己话，由我来保护你。】
……其实，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根本不用做那么多。
“我也没有做很多啦，只是开了个头，事情是大家一起干，一个人能力没有那么强。”我听着电话那头弟弟声音，趴在桌子上笑着回道。
【但是没有姐姐话，这件事就不会开始。】
“虽然是这么说……”我停顿了一下，开口喊了一声，“杰。”
【嗯？】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也没有绝对正义。因为每个人心目中正义都是不一样。”我轻声道，“这个世界上呢，善与恶、是与非、合法与非法，并不是完全对等。而法律存在，就是尽可能地让这些东西对等起来。我所做，所学，也就是利用法律这个公众正义作为武器，去贯彻自己心中正义。也许也会有相悖时候，但是那样子话，我会想办法如何推动法律条例改进。一个人力量是弱小，光凭一个人蛮干话，也只能改变现在。但是大家一起话，可以改变未来。”
【……】
“哈哈哈，会不会觉得姐姐说话有些太过冠冕堂皇了？”
【……不会。因为姐姐你真有在认真做。】
“嗯。”我应了一声，又道，“我大概知道你心中动摇是为了什么……如果杰你不介意话，可以将自己想法和我说。我还做不到维护这世间正义，但是维护我弟弟心目中正义，我想我还是有能力。”
电话那头，对方沉默了许久，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然后等我挂掉电话一扭头，看到我那睿智舍友一脸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动情地喊了一声：“姐姐——！”
“……”这家伙这个表情真很弱智……嗯？等等？为什么突然喊我姐姐？明明这家伙复读过一年比我大一岁来着……我眯起眼，语气不善道，“为什么突然喊我姐姐？你不是找男友要找愿意入赘么？我弟弟可不适合啊。”
“……你刚刚无限光辉，在你弟控之下已经碎干净了。”铃木一叶捧心，一脸心碎模样，“我对你心动也只有那么一瞬间……答应我，你以后交男友了，在最初交往时候千万不要提你弟弟！”
我一头黑线：“扯什么乱七八糟？”
“哎？你难道不打算交男友么？那之前还说联谊要叫上你……你难道只是打算去几次联谊显得你社交正常而已么！你这种伪装模式比之前不伪装更可怕啊！”
“谁伪装了……我不都说了好几次一年之后么？”
“好！你自己说，我每次都录音下来当证据了！一年之后我可会好好地盯着你了啊！”
一年时间过得其实还挺快。
这一年里，我忙前忙后地做了不少事情，还因为社会实践成绩优异提前加入了律师事务所实习。
杰态度倒是从之前那次之后就恢复正常了。
……不，也不能说完全正常了吧。总觉得，他有时候会开始下意识地躲着我了。
这点我倒是很想深究，但是弟弟那么大了有点自己小秘密也很正常……我忍住了我下意识想刨根问底冲动。
我自己都有些担心了，只剩下不到一个月时间了，等时间点过后，我真可以控制住我自己么？
不过杰应该还是很在乎我这个姐姐。
至少电话还是照常打，该说也会告诉我不需要我再去找人问了。
在和我打电话时候他后辈有一次过来找他，说是要去远一些地方出任务，问他想要什么样手信，他顺口问了我一句……然后就很巧合，刚好我过两天也有个案子要去那边考察。
可能是因为这个牵扯到咒灵这种东西，杰不放心，和他后辈们一起过来了，我还特意请了他们吃饭呢。
不过等我回去后，杰才告诉我当时他后辈们接任务评定等级错误了，原本该是一级却错误地当成了二级交给了两个二级术师，如果不是他刚好跟着去了，那必定会出现伤亡了。
我听得当场就想让杰退学。
“真不能退学么？”我忍不住问道。
“姐姐你不用担心，我是特级，这种等级判定错误也不可能出现在我这边。”
“我是觉得这个上头不靠谱到像是故意要害你们似！”
“姐姐——”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哪怕是有点被害妄想症了，这种时候都要严防死守。
所以，在那个致命时间点两天前，得知杰接到了任务时候，我不动声色地表示刚好那边某些案件有点问题我以实地考察为名一起去。
杰这次看起来不太相信，不过在我表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非要一块掺和之后，对方无奈地同意了。
“说起来……感觉自从你上了高专之后，就没有这样子一起出来旅行过了呢，而且刚好还是夏天。”我感慨道，“之前话，因为爸妈都有工作不着家，暑假他们不放假，家里呆着又闷热，都是我带着你玩……你一开始还特别不喜欢夏天，就躲在房间里吹空调。”
“嗯……”
“现在呢？”
“嗯？”
“现在你有稍微喜欢夏天一点么？”
“……”杰愣了一下，看向我，沉默片刻后也笑了一下，“嗯，因为姐姐，我现在挺喜欢夏天。”
“哎——真么？”我高兴起来了。
这段时间总觉得杰在家都有点避着我，我还有些伤心呢。现在看来我们姐弟羁绊还是牢固！
杰任务是调查这个小山村里人口失踪和异常死亡事件，并且祓除造成这些事件咒灵。
祓除这个我不懂，杰去完成了。
但是……
看着被关在笼子里遍体鳞伤两个小女孩，我们两个都陷入了沉默。
“……这是什么？”杰有些艰难地开口道。
“什么什么？这两个就是这些事情原因啊。是她们用不可思议力量袭击人……”
我没让身后那个村民说完，直接转身对着对方脸狠狠地给了一拳，然后扭头冲着愣在那里弟弟喊道：“愣着干什么？打啊！这种二对多辩护成正当防卫不要太容易，而且他们一看就请不起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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