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IF阳菜是五条姐姐
【这依旧是平行世界故事——】
【一】
在最开始话,只是单纯地出于好奇。
毕竟……在街头买东西偶遇自己从未见过面姐姐，从概率上来说得有多小呢。
如果不是再三确定话，他也根本不会相信。
对方从外表上来说和自己长得并不像,黑发蓝眸,五官上来说也是……和他父母都不太像。
六眼信息也告诉他眼前人就是个没有咒力普通人，甚至都不是天与咒缚,就是单纯普通人。
可能是因为自己盯着时间过长了吧,对方看了过来，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瞥，看起来还愣了一下，便收回了视线。
看起来不太高兴样子，至少从表面上看着觉得是挺冷淡类型……哎——是高冷类型吗？
反正从第一印象来说，五条悟除了震惊之外，对于这个姐姐剩余印象就是不太好说话感觉。
出于好奇,他回去确认了一下。
五条家身为咒术界御三家之一,情况和其他两家不太一样,是整个以五条悟为中心运转着。
他在家里就是一言堂，所以他真问起来了，也没有人会瞒着。
“因为那孩子没有咒力啊……在术师世家肯定没办法活下来。但是她看着好乖好可爱……我就想办法送出去让别人收养了,对内就说是夭折了。”
“收养她也是普通家庭……为了她安全和未来，我也没有和其他人提及过,甚至都不知道是哪家人收养。也就我们五条家极少数人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她在普通人家庭中长大会更幸福……你看到她了吗？她过得如何？算了,我还是不要知道为好……你也当做没有见过她吧。”
其实五条悟也能理解,如果他已经出生了话还好，在他出生之前五条家情况可根本不算好,如果生下孩子是没有咒力话,那根本不可能平安长大。
而且……光从上次来看,对方过得应该还挺不错。
从这点上来说，确当做没有见过比较好吧。
【二】
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如果是对方先打招呼，那就不关他事了吧？
“你认识我？”容貌精致黑发女子忽然脸朝向他方向，开口问道。
“……为什么会突然那么问？哎——这莫非是新型搭讪？”
“如果我没有忽略其他话，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上一次你就有用带着点震惊表情盯着我，这次话又感觉是带上了几分了然……”对方没有什么表情脸上，忽然绽放了一个浅浅笑容，态度似乎一下子温和了下来，“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得出这样子结论也不奇怪吧？”
她语气淡淡，仿佛只是简单地在叙述，声音挺好听，出乎意料不是那种冷冰冰感觉，反而显得比较温和。
在这之后多聊了几句后，五条悟才发现，第一次见面时候，对方也不是因为不太开心，而只是单纯……天生气质如此，不笑时候就跟不高兴似。
当然外表高冷和内在完全不一样。
她其实本质上脾气挺好。
而既然是对方先搭话，五条悟也就毫无负担地问了很多。
他得知对方叫做宫村阳菜，二十岁，比自己大三岁，目前就读东大，教养学部二年级，目标是法学部。据说是在当法官和当动画制作人梦想中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前者。
真只是出于好奇而已，他和对方交换了联络方式，并且有了之后一次次见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这就是自己姐姐关系，还是因为对方态度一直很温和，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对方面前也挺放松。
而且……如果说一开始是把人当成弱势一方来看话，在逐步接触中，他觉得对方如果在五条家长大，她也不可能会就此沉寂或者夭折。
“如果按照你说情况话……可能会有几种情况吧。”宫村阳菜听完对方说模拟情境，当做普通情景题来回答了，“如果我不喜欢五条家话，那就直接离开咒术界去普通人世界发展，最后集合普通人力量尝试来对抗咒术界。如果我在咒术界有信任人话，那就会慢慢地在内部发展，寻找志同道合朋友一起来改革咒术界……后面这一种会更轻松吧？你不是也有说了会有那种【天与咒缚】存在吗？想要找到同样厌恶咒术界年轻人还是挺容易吧？只需要找到趁手刀，我就可以成为合格脑。”
“……嗯。”是因为并没有在咒术界呆过吗？对方并没有一丝退却或者妥协意思。
而且对方说情况……听着很有趣样子。无论是哪种。
“如果你真在咒术界长大就好了。”五条悟咕哝了一句。
“哎——为什么啊？我倒是觉得那种地方听着挺窒息，我现在这样子挺好。”宫村阳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着面前这个趴在桌子上、一脸不开心白发少年，微微偏头，想了想之后，放下咖啡杯，问道，“所以你是在咒术界长大咒术师？”
“……嗯。”五条悟应了一声。
对方果然挺敏锐……那会猜到她自己身份吗？知道后会怎么做呢？
“这样子啊……”宫村阳菜目露了然，接着脸上带上了笑，身子往前倾了一些，伸手揉了揉对方脑袋，“那你能成长到现在这个性格，也挺不容易啊。”
五条悟一怔，抬眼看她。
从墨镜缝隙里露出他那双苍青色双瞳。
“说起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白发少年直接愣在那里。
啊……也是，对方是一无所知。
而且就外表来看话，他们一点都不像，也根本不可能想到真相上去。
所以……这个时候该是拒绝了吧？
现在是必须说出真相时候了……
五条悟就这么保持着趴在那里看她姿势。
似乎是因为沉默时间有些久了，对方表情也有了一些变化。
“如果你……”
“好啊。”他开口道。
没有别意思，就是这个真相之前就说好要保密别让她知道。
而且……答应了也没什么啊，反正就按照他性格自我发挥来，估计没多久对方会主动提出分手了。
【三】
宫村阳菜脾气很好。
这一点五条悟之前就知道，但是在一起之后，他对于这点才有了更加深刻认知。
具体表现为……无论他怎么暴露本性自我发挥，对方都没有生气，甚至还能见招拆招。
当然，对于这点上，宫村阳菜还觉得有些诧异：“什么暴露本性？你之前不就是这个德性吗？而且说实话……其实我觉得还好。”
毕竟她有个好友叫做濑尾结月。
而对于其他问题话……
“哎？在一起时间挺少？呃……说实话，我也没那么闲啊。东大学业压力很大，课程还特别多，其实对我而言，这种见面频率刚刚好……”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会对于亲近人有点保护欲吧？而且你比我小啊，宽容也是理所当然吧……当然不可能是无底线。”
“啊……喜欢理由？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时候，总觉得有点熟悉感……我倒是之前没想过一见钟情那种事情。所以你当时说是新型搭讪，其实也可以算吧？”
如果说之前是觉得不说比较好话……现在只是单纯，他不想说出真相。
或者说……不敢说出来了。
因为……这个后果是可以预见，破坏性，无可挽回。
他拥抱着她，闻着她发间香气，嘴里忍不住喊出了一声姐姐，而她对于这个称呼真正含义一无所知。
这种危险、脆弱却又牢固关系一直在他努力之下维持着平衡。
直到……
“我之前没和你说过我家庭状况……其实我是被收养。”
早就知道五条悟一点头，单手托腮，明知故问道：“你有想去找过你父母吗？”
“倒是没有这个兴趣啦……我养父母对我挺好，他们在有了我弟弟之后也依旧对我一视同仁，我弟弟也很好。”
“……弟弟？”五条悟有些诧异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
“嗯，是啊。”宫村阳菜扬起笑容，“不过在几年前我养父母离婚了，我跟着我母亲，我弟弟跟着父亲。我也和他说了我最近交了男友……他还不太放心，想来看看呢。他就比你小一岁……啊，他到了。”
五条悟顺着对方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走过来。
对方在看到他时候也一下子愣住了。
“杰，这边！这是我弟弟夏油杰。杰，这是……”宫村阳菜还没说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嗯？你们认识？”
【四】
五条悟从梦中惊醒，醒来之后都很久没有回过神来。
哪怕他因为六眼问题，处理信息量一直挺大……但是刚刚那个梦里信息量也有那么点超纲了。
他沉默了大概有好几分钟，站了起来，去了一个地方。
……
半个小时后————
“所以说，你是做了我是你亲姐姐噩梦，才一大早跑来我这边……”宫村法官深呼吸一下，抬手揉揉眉心，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来，“五条君，这就是你说很重要、一刻都不能耽搁必须要和我说事情？”
在她对面坐着，趴在桌子上抬眼看她白发青年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事了？”宫村法官再一次确认了一遍。
“啊……还是有。”五条悟认真地问道，“如果是阳菜小姐你面对那样子情况，最后得知我是你亲弟弟话，你会怎么做。”
宫村法官一脸平静：“宰了你。”
“……这么果断嘛？就算我们是情侣还有过那么亲密关系了？”
宫村法官伸手抽出一份文档低头看着，语气沉着：“那就十分难过地宰了你。”
“……那如果是杰知道了也没有告诉你呢？”
“宰了你们两个。”
五条悟：“……”明明根本不可能做到，但是却真切地会觉得有点害怕起来……
而宫村法官看完手中文件之后合上，看向还没有起来挪位意思白发青年：“五条君。”
“叫我悟嘛~”
“……悟君。”
“什么事？”
“给我出去，记得带好门，谢谢。”宫村法官冷酷道。
这地方是你家吗还来去自如？！如果这是在法庭上她都想抛开自己公正要求直接宣判这家伙有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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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最开始话,只是单纯地出于好奇。
毕竟……在街头买东西偶遇自己从未见过面姐姐，从概率上来说得有多小呢。
如果不是再三确定话，他也根本不会相信。
对方从外表上来说和自己长得并不像,黑发蓝眸,五官上来说也是……和他父母都不太像。
六眼信息也告诉他眼前人就是个没有咒力普通人，甚至都不是天与咒缚,就是单纯普通人。
可能是因为自己盯着时间过长了吧,对方看了过来，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瞥，看起来还愣了一下，便收回了视线。
看起来不太高兴样子，至少从表面上看着觉得是挺冷淡类型……哎——是高冷类型吗？
反正从第一印象来说，五条悟除了震惊之外，对于这个姐姐剩余印象就是不太好说话感觉。
出于好奇,他回去确认了一下。
五条家身为咒术界御三家之一,情况和其他两家不太一样,是整个以五条悟为中心运转着。
他在家里就是一言堂，所以他真问起来了，也没有人会瞒着。
“因为那孩子没有咒力啊……在术师世家肯定没办法活下来。但是她看着好乖好可爱……我就想办法送出去让别人收养了,对内就说是夭折了。”
“收养她也是普通家庭……为了她安全和未来，我也没有和其他人提及过,甚至都不知道是哪家人收养。也就我们五条家极少数人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她在普通人家庭中长大会更幸福……你看到她了吗？她过得如何？算了,我还是不要知道为好……你也当做没有见过她吧。”
其实五条悟也能理解,如果他已经出生了话还好，在他出生之前五条家情况可根本不算好,如果生下孩子是没有咒力话,那根本不可能平安长大。
而且……光从上次来看,对方过得应该还挺不错。
从这点上来说，确当做没有见过比较好吧。
【二】
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如果是对方先打招呼，那就不关他事了吧？
“你认识我？”容貌精致黑发女子忽然脸朝向他方向，开口问道。
“……为什么会突然那么问？哎——这莫非是新型搭讪？”
“如果我没有忽略其他话，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上一次你就有用带着点震惊表情盯着我，这次话又感觉是带上了几分了然……”对方没有什么表情脸上，忽然绽放了一个浅浅笑容，态度似乎一下子温和了下来，“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得出这样子结论也不奇怪吧？”
她语气淡淡，仿佛只是简单地在叙述，声音挺好听，出乎意料不是那种冷冰冰感觉，反而显得比较温和。
在这之后多聊了几句后，五条悟才发现，第一次见面时候，对方也不是因为不太开心，而只是单纯……天生气质如此，不笑时候就跟不高兴似。
当然外表高冷和内在完全不一样。
她其实本质上脾气挺好。
而既然是对方先搭话，五条悟也就毫无负担地问了很多。
他得知对方叫做宫村阳菜，二十岁，比自己大三岁，目前就读东大，教养学部二年级，目标是法学部。据说是在当法官和当动画制作人梦想中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前者。
真只是出于好奇而已，他和对方交换了联络方式，并且有了之后一次次见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这就是自己姐姐关系，还是因为对方态度一直很温和，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对方面前也挺放松。
而且……如果说一开始是把人当成弱势一方来看话，在逐步接触中，他觉得对方如果在五条家长大，她也不可能会就此沉寂或者夭折。
“如果按照你说情况话……可能会有几种情况吧。”宫村阳菜听完对方说模拟情境，当做普通情景题来回答了，“如果我不喜欢五条家话，那就直接离开咒术界去普通人世界发展，最后集合普通人力量尝试来对抗咒术界。如果我在咒术界有信任人话，那就会慢慢地在内部发展，寻找志同道合朋友一起来改革咒术界……后面这一种会更轻松吧？你不是也有说了会有那种【天与咒缚】存在吗？想要找到同样厌恶咒术界年轻人还是挺容易吧？只需要找到趁手刀，我就可以成为合格脑。”
“……嗯。”是因为并没有在咒术界呆过吗？对方并没有一丝退却或者妥协意思。
而且对方说情况……听着很有趣样子。无论是哪种。
“如果你真在咒术界长大就好了。”五条悟咕哝了一句。
“哎——为什么啊？我倒是觉得那种地方听着挺窒息，我现在这样子挺好。”宫村阳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着面前这个趴在桌子上、一脸不开心白发少年，微微偏头，想了想之后，放下咖啡杯，问道，“所以你是在咒术界长大咒术师？”
“……嗯。”五条悟应了一声。
对方果然挺敏锐……那会猜到她自己身份吗？知道后会怎么做呢？
“这样子啊……”宫村阳菜目露了然，接着脸上带上了笑，身子往前倾了一些，伸手揉了揉对方脑袋，“那你能成长到现在这个性格，也挺不容易啊。”
五条悟一怔，抬眼看她。
从墨镜缝隙里露出他那双苍青色双瞳。
“说起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白发少年直接愣在那里。
啊……也是，对方是一无所知。
而且就外表来看话，他们一点都不像，也根本不可能想到真相上去。
所以……这个时候该是拒绝了吧？
现在是必须说出真相时候了……
五条悟就这么保持着趴在那里看她姿势。
似乎是因为沉默时间有些久了，对方表情也有了一些变化。
“如果你……”
“好啊。”他开口道。
没有别意思，就是这个真相之前就说好要保密别让她知道。
而且……答应了也没什么啊，反正就按照他性格自我发挥来，估计没多久对方会主动提出分手了。
【三】
宫村阳菜脾气很好。
这一点五条悟之前就知道，但是在一起之后，他对于这点才有了更加深刻认知。
具体表现为……无论他怎么暴露本性自我发挥，对方都没有生气，甚至还能见招拆招。
当然，对于这点上，宫村阳菜还觉得有些诧异：“什么暴露本性？你之前不就是这个德性吗？而且说实话……其实我觉得还好。”
毕竟她有个好友叫做濑尾结月。
而对于其他问题话……
“哎？在一起时间挺少？呃……说实话，我也没那么闲啊。东大学业压力很大，课程还特别多，其实对我而言，这种见面频率刚刚好……”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会对于亲近人有点保护欲吧？而且你比我小啊，宽容也是理所当然吧……当然不可能是无底线。”
“啊……喜欢理由？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时候，总觉得有点熟悉感……我倒是之前没想过一见钟情那种事情。所以你当时说是新型搭讪，其实也可以算吧？”
如果说之前是觉得不说比较好话……现在只是单纯，他不想说出真相。
或者说……不敢说出来了。
因为……这个后果是可以预见，破坏性，无可挽回。
他拥抱着她，闻着她发间香气，嘴里忍不住喊出了一声姐姐，而她对于这个称呼真正含义一无所知。
这种危险、脆弱却又牢固关系一直在他努力之下维持着平衡。
直到……
“我之前没和你说过我家庭状况……其实我是被收养。”
早就知道五条悟一点头，单手托腮，明知故问道：“你有想去找过你父母吗？”
“倒是没有这个兴趣啦……我养父母对我挺好，他们在有了我弟弟之后也依旧对我一视同仁，我弟弟也很好。”
“……弟弟？”五条悟有些诧异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
“嗯，是啊。”宫村阳菜扬起笑容，“不过在几年前我养父母离婚了，我跟着我母亲，我弟弟跟着父亲。我也和他说了我最近交了男友……他还不太放心，想来看看呢。他就比你小一岁……啊，他到了。”
五条悟顺着对方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走过来。
对方在看到他时候也一下子愣住了。
“杰，这边！这是我弟弟夏油杰。杰，这是……”宫村阳菜还没说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嗯？你们认识？”
【四】
五条悟从梦中惊醒，醒来之后都很久没有回过神来。
哪怕他因为六眼问题，处理信息量一直挺大……但是刚刚那个梦里信息量也有那么点超纲了。
他沉默了大概有好几分钟，站了起来，去了一个地方。
……
半个小时后————
“所以说，你是做了我是你亲姐姐噩梦，才一大早跑来我这边……”宫村法官深呼吸一下，抬手揉揉眉心，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来，“五条君，这就是你说很重要、一刻都不能耽搁必须要和我说事情？”
在她对面坐着，趴在桌子上抬眼看她白发青年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事了？”宫村法官再一次确认了一遍。
“啊……还是有。”五条悟认真地问道，“如果是阳菜小姐你面对那样子情况，最后得知我是你亲弟弟话，你会怎么做。”
宫村法官一脸平静：“宰了你。”
“……这么果断嘛？就算我们是情侣还有过那么亲密关系了？”
宫村法官伸手抽出一份文档低头看着，语气沉着：“那就十分难过地宰了你。”
“……那如果是杰知道了也没有告诉你呢？”
“宰了你们两个。”
五条悟：“……”明明根本不可能做到，但是却真切地会觉得有点害怕起来……
而宫村法官看完手中文件之后合上，看向还没有起来挪位意思白发青年：“五条君。”
“叫我悟嘛~”
“……悟君。”
“什么事？”
“给我出去，记得带好门，谢谢。”宫村法官冷酷道。
这地方是你家吗还来去自如？！如果这是在法庭上她都想抛开自己公正要求直接宣判这家伙有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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