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学法会使人丧失人性吗
在伏黑惠开口之前……老实说,我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我也压根没想到这孩子居然直接说出来了……
五条悟闻言都愣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微妙语气开口道：“这可不是我告密哦。”
“我之前就知道了。”我没觉得这是件多大事,安慰性地拍了一下僵住杰肩膀，然后不理会这个小插曲，继续干正事。
“我想津美纪应该不用保护……你用式神反而会吸引奇怪注意力哦。”我有些汗颜，试图纠正伏黑惠想法。
老实说我和杰这对姐弟关系不太正常那是多种因素导致，绝对不能影响到其他正常姐弟啊！
伏黑惠愣了一下，面露一丝疑惑。
我明白他想法，伸手揉了揉对方海胆头……咦？居然不扎手？好神奇。
我没忍住再多揉了两把，出声解释道：“就……我因为是律师，碰到案件多,所以杰……我弟弟才会有过多担心，在那段时间用咒灵保护我,明白了吗？”
这个说服了对方,他点了点头。
我也松了口气，拿出录音笔以及笔记本：“好了——现在话，我需要问一下惠君你几个问题……”
接下来就属于我专业领域时间了，我还特意去找津美纪也说了一会儿，然后表示会尽快在一周内就给两人申请到资金。
至于禅院家那边事情……我估计到时候还需要多问一下五条悟那边以及需要他周旋。毕竟我对这个真不熟。
回家路上，车里气氛稍微有些沉默。
在我想着要不要主动提时候，杰突然开口了：“阳菜姐你什么时候知道？”
“嗯？”
“我在你身边放咒灵事情。”
“啊……这个啊。”我回忆了一下,如实说道,“就是你问我愿意让你保护么那天。”
对方瞥了我一眼：“阳菜姐你不生气么？”
“嗯……还好吧？因为杰你是想保护我对吧？”我沉吟片刻后给出答案,还笑道，“而且我也做过类似事情杰你也不是没说什么嘛。”
“……嗯。”杰也笑了一下,“但是阳菜姐你现在不会那么做了。”
“呃……因为那么做确不太好,我有意识到自己错误并且在好好反省,真。”我干笑了几声，觉得有些惭愧同时还有些好奇，“所以你也知道我之前把你校服袖子处纽扣换成定位器事情？”
“……什么？”杰倏地扭头，面上带出了几分诧异和惊愕。
……嘶——竟然不知道吗？！
我沉默了一瞬，决定装傻到底，镇定自若地转动方向盘拐弯：“什么什么？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啊……帮我拿一下我包里薄荷糖，就在外侧小口袋里。”
这件事倒是确有效地转移了对方注意力，他伸手拿出了糖，倒出一颗递到我嘴边。
我没多想，直接张嘴，在对方手指无意间擦过我嘴唇时候才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太行。
“阳菜姐你什么时候有随身带着糖习惯了？”
“嗯……有点时间了吧。”我有些含糊地说着。
算了……现在提出来反而会显得我特别在意似，下次我注意一点好了，不能这样子被投喂。
杰不知道我心中所想，继续之前话题：“可是阳菜姐你不喜欢甜食吧？带着糖是为了哄小孩吗？”
我想了想：“啊……其实我最初是想哄你来着。”
“……嗯？”
“就你刚入高专不久时候，我问过你，你也说咒灵很难吃嘛。所以我就想着阻止不了你继续吃，那至少带着糖可以压压味道。不过等我买了糖之后才想起来，你收服咒灵时候我也不可能在旁边啊，也根本做不到分糖……”
而且我之前想着杰朋友喜欢甜食话应该会想到这一茬然后分他吧……当然，后面我就知道我错得离谱了。
“后来我本来是想把糖塞给你……然后就知道你把手信里甜食都塞给五条君了，当时我对于五条君抱有一定程度抵触……”我说到最后努力让自己语气委婉一些。
其实不单单是对五条悟，我当时对于抢走我弟弟高专整个就抱着抵触。
“不过不能浪费丢掉，就带着有时候饭后或者其他有用时候吃一颗，这个习惯之后保留下来了。我就干脆一直带着糖度比较低薄荷糖，随时提神用了。”我还提醒了一句，“你要话自己拿，但是薄荷含量有些高，稍微有些刺激啊。”
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注意到了这点，也没忍住多瞥了几下：“怎么了，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并没有做什么特别事……呃，这件事说出来会给你压力吗？”
说到最后我语气都变得小心了一些。
“……不会。”
听到对方否认答案，我才暗地里松了口气。
开出去了一段路之后，他才忽然开口道：“我并没有介意阳菜姐之前做事情……不过阳菜姐你这样子反应，会让我有一种错觉。”
“嗯？什么错觉？”
对方扭头看着我，声音里带着笑意：“会让我觉得，我无论做什么姐姐都会原谅。”
“……那也要看情况。”我瞥了他一眼，缓缓道。
臭小子，别想对未来大律师设套！而且这话说出来就让人觉得很可怕啊！
姐姐是故意吗？——这是夏油杰一直在思考问题。
不过先不说宫村阳菜是否是故意问题……反正伏黑惠现在是在夏油杰黑名单上了。
虽然他现在年纪还小，但是总有办法报复回来。
因为有宫村阳菜看着，再加上他厌恶是伏黑甚尔还波及不到咒术天赋很高伏黑惠本身，他也不可能做出什么过分事情来……但是类似在那臭小子饭底塞芥末这种事情还是容易做。
宫村阳菜备着薄荷糖糖度确低，薄荷醇含量很高，清凉感很重还带着点有些呛人辣味。
不过确能让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下来。
本来是想今天直接挑明……但是因为他人插足让他心生反感。
和别人在同一天告白，先不说宫村阳菜会不会误会成他是出于亲情层面上占有欲而这么做……光是之后再想起来今天，会让宫村阳菜想起同一天还有其他人告白事情就让他足够排斥了。
“阳菜姐，你圣诞节有安排吗？”
“嗯？有啊。”
……和谁？——夏油杰张了张口，将快要脱口而出话咽了回去，忍耐住了。
而宫村阳菜则是在那里继续说了下去：“我们法学部要搞公益活动，虽然不是强制，但是算学分。我这学期课外学分有点不太够，这次肯定会参加。”
“这样子啊……那我能去参观吗？”
“哎？你有兴趣么？当然可以了！”
对方很明显变得高兴起来。唔……不过对于她来说，似乎只要他多关注这一边，她就会很开心样子。
夏油杰又想起了伏黑惠。
虽然说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也是义理姐弟，同样也是姐姐是普通人弟弟是咒术师……但是他们情况相差甚远，完全不能拿来作比较。
伏黑惠选择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撇开别不说，夏油杰也觉得他做法其实是最正确——宫村阳菜给他规划道路，是能最快、最稳达成他目标途径。
所以……伏黑惠认真觉得当时在座三个大人里宫村阳菜最强这点，夏油杰其实没有异议。
仔细一想……他们这两者最大差别大概在于……伏黑姐弟那边，是伏黑惠想要不让自己姐姐受到自己波及想要保护她；而他们这边……似乎一直都是姐姐努力试图保护他，并且还做到了。
“阳菜姐。”
“怎么了？”
“……不，没事。”
“卖什么关子呢！”
“没什么，我觉得还是之后再说好了。”
“哎——所以现在是故意吊我胃口？姐姐我不吃这一套哦——”
“那姐姐你吃哪一套？”
“……我怎么可能会自曝弱点？”
宫村阳菜一脸郁闷，而夏油杰则是笑了起来。
自己想着毕业之后直接去帮姐姐这种事情……还是等到时候再说吧。
至于自己原本准备揭开说话么……就留到一周后圣诞节那天吧。——在回家后，因为去还书时看到宫村阳菜桌子乱糟糟，习惯性地去帮忙收拾时，无意间发现对方抽屉里放置着一对男士耳钉夏油杰如此想道。
其实在一开始看到时候，夏油杰第一想法是这是打算送谁。
接着他立马反应过来了——宫村阳菜相熟男性朋友本来就不多，而且他都见过来了。
首先排除野崎，然后剩下中再排除没有耳洞……御子柴话，不可能送那么贵，那么剩下……只有他了吧？
这是今年圣诞礼物么？
耳钉这种东西……其实深究起来也没什么。不过在他已经明白自己心思并且近期就打算挑明情况之下，这个礼物就会有些不一样味道了。
夏油杰决定就在交换圣诞礼物时候直接说开。
而12月24日平安夜那天，夏油杰也前往了东大去看法学部他们活动。
虽然……多了两个拖油瓶。
“……你们跟过来干什么？”夏油杰从来没觉得自己同学那么碍眼。
“来玩啊！”
“来看我地下爱人。”
“……硝子，你玩上瘾了吗？”
“我也可以喊她老婆。”
“……你闭嘴。”
因为这边被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没心没肺同学阻碍，夏油杰过去都耽搁了一点时间。
去时候都是在阶梯教室里，夏油杰还看到自己姐姐在讲台上……看着黑板上字以及这个架势，似乎是辩论赛。
“这是什么？法学部辩论赛活动？”家入硝子好奇道。
“啊，这不是阳菜弟弟夏油君么！高级料……啊不是，你同学也来了啊！你们快坐快坐，虽然错过了一些但是现在是最精彩时刻了！”铃木一叶抬手和几人打招呼，然后一脸紧张地盯着场内，嘴里还快速给几个不明情况人做着介绍。
夏油杰看过去，是三人辩论小组赛，宫村阳菜是正方，对方是反方。而站着那个有些眼熟……啊，是之前被电视台采访时候将宫村阳菜开除东大籍那个。
姐姐是正方这点毫不意外，但是这个辩题……——夏油杰看着黑板上那一行大字，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这是法学部临时业余辩论赛，问题是学法会使人丧失人性吗……阳菜抽签抽到是会，现在正在白热化阶段了！”铃木一叶说完之后还站起来，大声喊道，“加油啊阳菜——！你不能输！输了一方可是要穿女仆装去大街上发传单！大冬天多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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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压根没想到这孩子居然直接说出来了……
五条悟闻言都愣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微妙语气开口道：“这可不是我告密哦。”
“我之前就知道了。”我没觉得这是件多大事,安慰性地拍了一下僵住杰肩膀，然后不理会这个小插曲，继续干正事。
“我想津美纪应该不用保护……你用式神反而会吸引奇怪注意力哦。”我有些汗颜，试图纠正伏黑惠想法。
老实说我和杰这对姐弟关系不太正常那是多种因素导致，绝对不能影响到其他正常姐弟啊！
伏黑惠愣了一下，面露一丝疑惑。
我明白他想法，伸手揉了揉对方海胆头……咦？居然不扎手？好神奇。
我没忍住再多揉了两把，出声解释道：“就……我因为是律师，碰到案件多,所以杰……我弟弟才会有过多担心，在那段时间用咒灵保护我,明白了吗？”
这个说服了对方,他点了点头。
我也松了口气，拿出录音笔以及笔记本：“好了——现在话，我需要问一下惠君你几个问题……”
接下来就属于我专业领域时间了，我还特意去找津美纪也说了一会儿，然后表示会尽快在一周内就给两人申请到资金。
至于禅院家那边事情……我估计到时候还需要多问一下五条悟那边以及需要他周旋。毕竟我对这个真不熟。
回家路上，车里气氛稍微有些沉默。
在我想着要不要主动提时候，杰突然开口了：“阳菜姐你什么时候知道？”
“嗯？”
“我在你身边放咒灵事情。”
“啊……这个啊。”我回忆了一下,如实说道,“就是你问我愿意让你保护么那天。”
对方瞥了我一眼：“阳菜姐你不生气么？”
“嗯……还好吧？因为杰你是想保护我对吧？”我沉吟片刻后给出答案,还笑道，“而且我也做过类似事情杰你也不是没说什么嘛。”
“……嗯。”杰也笑了一下,“但是阳菜姐你现在不会那么做了。”
“呃……因为那么做确不太好,我有意识到自己错误并且在好好反省,真。”我干笑了几声，觉得有些惭愧同时还有些好奇，“所以你也知道我之前把你校服袖子处纽扣换成定位器事情？”
“……什么？”杰倏地扭头，面上带出了几分诧异和惊愕。
……嘶——竟然不知道吗？！
我沉默了一瞬，决定装傻到底，镇定自若地转动方向盘拐弯：“什么什么？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啊……帮我拿一下我包里薄荷糖，就在外侧小口袋里。”
这件事倒是确有效地转移了对方注意力，他伸手拿出了糖，倒出一颗递到我嘴边。
我没多想，直接张嘴，在对方手指无意间擦过我嘴唇时候才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太行。
“阳菜姐你什么时候有随身带着糖习惯了？”
“嗯……有点时间了吧。”我有些含糊地说着。
算了……现在提出来反而会显得我特别在意似，下次我注意一点好了，不能这样子被投喂。
杰不知道我心中所想，继续之前话题：“可是阳菜姐你不喜欢甜食吧？带着糖是为了哄小孩吗？”
我想了想：“啊……其实我最初是想哄你来着。”
“……嗯？”
“就你刚入高专不久时候，我问过你，你也说咒灵很难吃嘛。所以我就想着阻止不了你继续吃，那至少带着糖可以压压味道。不过等我买了糖之后才想起来，你收服咒灵时候我也不可能在旁边啊，也根本做不到分糖……”
而且我之前想着杰朋友喜欢甜食话应该会想到这一茬然后分他吧……当然，后面我就知道我错得离谱了。
“后来我本来是想把糖塞给你……然后就知道你把手信里甜食都塞给五条君了，当时我对于五条君抱有一定程度抵触……”我说到最后努力让自己语气委婉一些。
其实不单单是对五条悟，我当时对于抢走我弟弟高专整个就抱着抵触。
“不过不能浪费丢掉，就带着有时候饭后或者其他有用时候吃一颗，这个习惯之后保留下来了。我就干脆一直带着糖度比较低薄荷糖，随时提神用了。”我还提醒了一句，“你要话自己拿，但是薄荷含量有些高，稍微有些刺激啊。”
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注意到了这点，也没忍住多瞥了几下：“怎么了，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并没有做什么特别事……呃，这件事说出来会给你压力吗？”
说到最后我语气都变得小心了一些。
“……不会。”
听到对方否认答案，我才暗地里松了口气。
开出去了一段路之后，他才忽然开口道：“我并没有介意阳菜姐之前做事情……不过阳菜姐你这样子反应，会让我有一种错觉。”
“嗯？什么错觉？”
对方扭头看着我，声音里带着笑意：“会让我觉得，我无论做什么姐姐都会原谅。”
“……那也要看情况。”我瞥了他一眼，缓缓道。
臭小子，别想对未来大律师设套！而且这话说出来就让人觉得很可怕啊！
姐姐是故意吗？——这是夏油杰一直在思考问题。
不过先不说宫村阳菜是否是故意问题……反正伏黑惠现在是在夏油杰黑名单上了。
虽然他现在年纪还小，但是总有办法报复回来。
因为有宫村阳菜看着，再加上他厌恶是伏黑甚尔还波及不到咒术天赋很高伏黑惠本身，他也不可能做出什么过分事情来……但是类似在那臭小子饭底塞芥末这种事情还是容易做。
宫村阳菜备着薄荷糖糖度确低，薄荷醇含量很高，清凉感很重还带着点有些呛人辣味。
不过确能让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下来。
本来是想今天直接挑明……但是因为他人插足让他心生反感。
和别人在同一天告白，先不说宫村阳菜会不会误会成他是出于亲情层面上占有欲而这么做……光是之后再想起来今天，会让宫村阳菜想起同一天还有其他人告白事情就让他足够排斥了。
“阳菜姐，你圣诞节有安排吗？”
“嗯？有啊。”
……和谁？——夏油杰张了张口，将快要脱口而出话咽了回去，忍耐住了。
而宫村阳菜则是在那里继续说了下去：“我们法学部要搞公益活动，虽然不是强制，但是算学分。我这学期课外学分有点不太够，这次肯定会参加。”
“这样子啊……那我能去参观吗？”
“哎？你有兴趣么？当然可以了！”
对方很明显变得高兴起来。唔……不过对于她来说，似乎只要他多关注这一边，她就会很开心样子。
夏油杰又想起了伏黑惠。
虽然说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也是义理姐弟，同样也是姐姐是普通人弟弟是咒术师……但是他们情况相差甚远，完全不能拿来作比较。
伏黑惠选择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撇开别不说，夏油杰也觉得他做法其实是最正确——宫村阳菜给他规划道路，是能最快、最稳达成他目标途径。
所以……伏黑惠认真觉得当时在座三个大人里宫村阳菜最强这点，夏油杰其实没有异议。
仔细一想……他们这两者最大差别大概在于……伏黑姐弟那边，是伏黑惠想要不让自己姐姐受到自己波及想要保护她；而他们这边……似乎一直都是姐姐努力试图保护他，并且还做到了。
“阳菜姐。”
“怎么了？”
“……不，没事。”
“卖什么关子呢！”
“没什么，我觉得还是之后再说好了。”
“哎——所以现在是故意吊我胃口？姐姐我不吃这一套哦——”
“那姐姐你吃哪一套？”
“……我怎么可能会自曝弱点？”
宫村阳菜一脸郁闷，而夏油杰则是笑了起来。
自己想着毕业之后直接去帮姐姐这种事情……还是等到时候再说吧。
至于自己原本准备揭开说话么……就留到一周后圣诞节那天吧。——在回家后，因为去还书时看到宫村阳菜桌子乱糟糟，习惯性地去帮忙收拾时，无意间发现对方抽屉里放置着一对男士耳钉夏油杰如此想道。
其实在一开始看到时候，夏油杰第一想法是这是打算送谁。
接着他立马反应过来了——宫村阳菜相熟男性朋友本来就不多，而且他都见过来了。
首先排除野崎，然后剩下中再排除没有耳洞……御子柴话，不可能送那么贵，那么剩下……只有他了吧？
这是今年圣诞礼物么？
耳钉这种东西……其实深究起来也没什么。不过在他已经明白自己心思并且近期就打算挑明情况之下，这个礼物就会有些不一样味道了。
夏油杰决定就在交换圣诞礼物时候直接说开。
而12月24日平安夜那天，夏油杰也前往了东大去看法学部他们活动。
虽然……多了两个拖油瓶。
“……你们跟过来干什么？”夏油杰从来没觉得自己同学那么碍眼。
“来玩啊！”
“来看我地下爱人。”
“……硝子，你玩上瘾了吗？”
“我也可以喊她老婆。”
“……你闭嘴。”
因为这边被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没心没肺同学阻碍，夏油杰过去都耽搁了一点时间。
去时候都是在阶梯教室里，夏油杰还看到自己姐姐在讲台上……看着黑板上字以及这个架势，似乎是辩论赛。
“这是什么？法学部辩论赛活动？”家入硝子好奇道。
“啊，这不是阳菜弟弟夏油君么！高级料……啊不是，你同学也来了啊！你们快坐快坐，虽然错过了一些但是现在是最精彩时刻了！”铃木一叶抬手和几人打招呼，然后一脸紧张地盯着场内，嘴里还快速给几个不明情况人做着介绍。
夏油杰看过去，是三人辩论小组赛，宫村阳菜是正方，对方是反方。而站着那个有些眼熟……啊，是之前被电视台采访时候将宫村阳菜开除东大籍那个。
姐姐是正方这点毫不意外，但是这个辩题……——夏油杰看着黑板上那一行大字，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这是法学部临时业余辩论赛，问题是学法会使人丧失人性吗……阳菜抽签抽到是会，现在正在白热化阶段了！”铃木一叶说完之后还站起来，大声喊道，“加油啊阳菜——！你不能输！输了一方可是要穿女仆装去大街上发传单！大冬天多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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