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你真的不是故意的么
说实话,听到杰那么问，我内心还生出几分欣慰。
虽然隔着电话,但是对方语气一听就很不好……我弟弟真好，说不定还想着给我找回场子呢。
果然还是家人比较靠谱啊！
我抬手揉揉眉心：“没事，这不是别人问题，是我自己误会问题……”
【阳菜姐你总是喜欢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这句话还真耳熟……啊似乎之前萩原研二也说过。
可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是基本吧？而且这次确怪我……不知道松田有没有加把劲儿赢得猜拳。
没有话，我要考虑和他绝交。毕竟是他这个鬼才提出猜拳方式。
【阳菜姐，你有在听么？】
“啊……这个话题就跳过去吧，说起来真好丢脸。虽然我身为姐姐威严可能所剩无几了，但还是有点包袱在。”我抬手扶额,长叹了一口气,刚想岔开话题，被对方一句话给打断。
【是之前见过那个混血警校生？】
我愣了一下，有些震惊,迟疑道：“……有那么明显么？”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如果不是因为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别人声音，我都以为我手机坏了。
见杰一直不说话，我也只能干笑两声,无奈地回道：“我也有在反省……”
杰回答语气不咸不淡，声音都显得有些冷冰冰：【姐姐你确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哎……这是生气了么？
我倒是能理解啦，毕竟我这件事做得真挺丢人,一听就很丢人……
“别管这件事了,你是想和我说什么？”我思及之前刚刚听到声音,猜测道，“刚刚我似乎听到了你学弟喊你声音？你打电话是因为他们有什么事情么？”
【嗯……不过姐姐现在有时间么？】
“我下午还有课,是需要面谈么？我下课后去一趟高专吧。”
【不,姐姐你告诉我下课时间我去找你吧。】
既然杰那么说了,我也就同意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但是既然喊上我话，那一定是可以解决，等下课后再看看吧。
现在话，果然还是……
我看了看许久没有动静群组，又看了看时间。
现在应该午休还没有结束吧……难道真开始猜拳了？就算是三局两胜制度也应该结束了吧？
不过身为当事人我也不能一声不吭……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说话。
宫村阳菜：【说实话，我总有一种被嫌弃了感觉……】
宫村阳菜：【诸伏谢谢你给我面子了，但是你不用勉强自己，还我人情没必要牺牲自己啊！@诸伏景光】
松田阵平：【那我们改成谁赢了谁当你男友如何？有没有好受点？】
宫村阳菜：【……】
宫村阳菜：【你是什么绝世大聪明？我觉得不用我诅咒你就起码会单身五年以上。】
松田阵平：【开玩笑，如果有需要，我们三个无论是谁都可以帮你忙。】
松田阵平：【三个人一起帮忙都行。】
……住口！你们想要怎么一起啊！
我拿着手机手微微颤抖，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我根本不受欢迎却硬生生地被营造出了可以脚踏三只船错觉来！
这种感天动地友谊我不太想要啊！
宫村阳菜：【行了，不挑了，受害者就是你了，算你倒霉。就凭你提议你就得给我来帮忙！回头我和你细说！】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长吁了一口气。
行了，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呐呐，阳菜。”铃木一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台相机来，窜到我面前，一脸跃跃欲试模样，“再来一遍！就刚刚那个【我很差么】表情，再来一遍！”
“……没那个心境了，做不出来了。”我面无表情道，“再不收回你相机，你就要没有相机了。”
警视厅警察学校——————
被钦定了松田阵平……虽然在之前被私聊时候就知道事情可能会有变。
但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他发誓，他刚刚第一句，只是习惯性地和对方开玩笑皮了那么一下……
卷毛青年缓缓地抬起头来，在其他几人复杂注视下，坚强地挺住了：“好了，也不用说让她选了，她直接选完了。”
“小阵平，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萩原研二其实暗地里也松了口气，这个发展其实是最好，就是……
“小景光，你……”
“倒是不意外……毕竟阳菜小姐她只是因为一些外因想要找个身份上男友应付一些场合吧？”诸伏景光笑了笑，“而且是松田话我反而放心了呢，因为这种事情很容易变得假戏真做。”
饶是萩原研二也要赞同：“啊，这点话确，小阵平很可以放心。”
“喂！总觉得你们绝对不是在夸我啊！还有景光，你才是喜欢阳菜那个吧？你倒是给我有所行动啊！”
“那也不能太急啊……就目前来看，我真告白了话，阳菜小姐不仅不会答应，甚至都不觉得我是在认真告白吧……”
“啊，也是。”
“不过这次也是好事吧？阳菜小姐并不排斥有男友样子……所以我决定先问问阳菜小姐想法，然后在圣诞节告白。”
“圣诞节么？挺不错啊……我也会帮你探探口风。”松田阵平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小阵平你就给我歇一歇吧！”萩原研二抬手按住了他肩膀，然后扭头看向一直没有说话人。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看过去。
“零，怎么了，你今天显得很沉默啊。”开口是伊达航，“不是说你和那位阳菜小姐最熟么？”
“没什么……可能昨晚没睡好……而且这件事和我没关系了吧？”
“……”萩原研二看了他一眼，忽然扭头看向诸伏景光，微笑道，“小景光，那如果我也喜欢小阳菜话，你会怎么做？”
诸伏景光一愣，表情变得认真起来：“那当然是公平竞争了。”
“需要我让你么？”
诸伏景光皱眉：“完全不需要，那是对阳菜小姐不尊重吧？”
“嗯，说得好！”萩原研二微笑着点头，对着人比了一个手势，“你通过作为小阳菜好友我这一关了。事先声明，我是小阳菜一派，只会支持她不会帮其他人哦。所以你要自己加油了！”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颇有些哭笑不得：“萩原你在干什么呢……不过你加油我收到了。”
都说得那么明显了……不至于没理解吧？
等一行人下午课程训练时候，萩原研二瞅着空档来到了降谷零边上，手搭在对方肩膀上，凑过去低声问道：“你又不是小阵平，应该不至于不知道小阳菜为什么私聊你说只想选择你吧？”
他说完之后就收回了手。
降谷零没有回答。
虽然萩原研二那么说着……但是他想到，是对方撤回那句话。
——【我好感对你来说是负担么？】
老实说……是挺意外。
倒也没觉得是负担……只是同样也觉得在那种情况下不太好接受。
不过在他还没想好怎么道歉时候，对方先一步撤回还向他很认真地道歉了。
……该死，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糟糕事情。
在萩原研二都打算放弃沟通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句话——“我知道。”
萩原研二一愣，看着对方表情，一时之间，内心有了些许猜测。
“……喂，零，你在提景光之前撤回那句话是什么？”
“这种事情无所谓了吧？”降谷零扭头看他，表情带着几分不满，“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八卦了啊萩原？”
“……如果你自己想清楚了话。”萩原研二收回目光，脸上重新带上了笑，往前走去，还抬手挥了挥，“反正我是铁杆小阳菜派，让她开心为主，你们想法对我而言其实没那么重要。”
萩原研二说完之后，还低头给宫村阳菜发信息。
【我觉得零那句撤回信息是答应你，是看到了景光那么说之后才撤回改口。按照他脾气，不至于说相让，只是他自己都根本没怎么搞清楚，这么改口估计是因为他觉得景光比他更喜欢你。】
【但是我话是站在小阳菜这边，我觉得你喜欢谁才是最重要。所以你如果觉得生气话我可以帮你去揍零一拳。包括之后，你想怎么做需要我配合地方可以尽管说。】
嗯……虽然说照常理来说应该是帮兄弟保密。但是他一向是站在可爱女孩子那一派，哥们这种东西，感情上背刺一下根本不碍事，反正他们比较坚强也耐得住打击。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答应了宫村阳菜要替她保密话，他绝对会在最开始就把事情给揭开……免得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然后……就要去好好地数落一下小阵平了！——萩原研二心想。
而松田阵平先一步一脸无奈地过来找他，还把手机给他看：“我之前问阳菜，她到底什么场合需要我装男友帮她……”
萩原研二刚想问然后呢，一看屏幕，也哽了一下。
宫村阳菜那个标志性法学天平头像显示只有一句话：【不过我们熟过头了。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如果别人觉得我们根本不像情侣话，就说我们正处于第三年见异思迁好了。】
萩原研二：“……”
“萩……你说第三年见异思迁这种要怎么演？”
“问题是这个吗？！”
与此同时，另一边——————
“我去接一下我姐姐。”
“哎？会不会太麻烦了？”
“用不着吧，夏油前辈……”
“不，这是挺重要事情，我觉得阳菜姐可以给你们更好建议。”夏油杰微笑着说完，站了起来走出去，在合上门之后脸上笑容尽数消失。
他很难描述自己此刻心情。明明他应该为宫村阳菜并没有和其他人交往而感到高兴才对……但是一想到姐姐喜欢其他人并且还因为被别人拒绝而伤心，心情就变得很糟糕。
夏油杰走在街上，无意识地往一旁一瞥，玻璃橱窗倒映出自己表情，让他一怔。
……啊，原来是嫉妒么？
不过虽然姐姐一贯喜欢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这点对她自身不太好……可是这一次确都是她错。
明明……只要不喜欢上其他人就行了。
怀抱着这样子想法，在看到宫村阳菜时候，夏油杰第一句话是夹杂着不悦：“阳菜姐你有在好好反省么？”
因为看到弟弟还露出笑容来显得颇为高兴宫村阳菜立马表情一垮：“哎——那么严格么？”
不过很快她就重新扬起笑容：“不过我真有在反省啦！都反省地很深刻了！”
“……阳菜姐你不想笑就不要笑。”
“嗯？我这可是发自真心在笑哦，毕竟看到你了嘛。”宫村阳菜笑道，“好了，是找我什么事？”
“……”夏油杰盯着她片刻后，原本没有什么表情脸上也扬起了一丝笑容，“是七海和灰原他们遇上了一点事情，我觉得阳菜姐能帮上忙，所以才来麻烦你。”
“这样子啊……那我们走吧！”宫村阳菜一锤定音。
光是从表现上看起来……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在走出一段路之后，夏油杰停下了脚步，喊了一声：“阳菜姐。”
走在前头人停下来扭头看他，面带疑惑：“嗯？”
原本想要宣泄于口话在快要说出来时候又被咽了回去，黑发少年最终只问出了一句：“……你没事吧？”
“杰……我接下来还要准备社会实践，还想要提前毕业，实习安排也已经都落下来了，最近因为个人兴趣问题准备学中文了，正事本来就有一大堆。”宫村阳菜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还抬手比划了一下，掷地有声道，“我这只是小小失恋了一下，日后我正式走上岗位之后说不定还可能会遇上恋人出轨、朋友车祸、我最好朋友和我喜欢人搞在一起之类事情，但是就算遇上了我也必须拿出最好状态出庭才行！我绝对不会允许我私人情绪影响到我工作和学习！明白了么？”
夏油杰：“……原来如此。”
该说姐姐很有觉悟好呢，还是该吐槽那些可能遇上事情好呢……这个想得也太多了吧！
不过姐姐真有那种把原本紧张气氛破坏地一干二净本事。
“所以说啊，我花了一小时时间去疏导和宣泄我负面情绪，已经是很浪费时间行为了。这是因为第一次碰到没有经验，之后再遇上我最多花五分钟就能调整过来了！”宫村阳菜信誓旦旦地说完之后，沉默了一下，讷讷道，“不过当然最好还是别有第二次了……”
她说完之后，又陷入了沉默。
夏油杰也没有为难她，而是迈开步子往前走，也帮人打了一个圆场，笑着说道：“我知道阳菜姐一直很优秀……”
他话后面还没有说下去，就被拉住了手腕。
夏油杰下意识地扭头看过去。
“就……撇开其他不说。我知道我被夸优秀点，我对于那些方面也很有自信。”黑发女子微微低着头，带着点忐忑语气，似乎还有些一些尴尬，头微微往边上一偏，眼神有些躲闪，最终又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来，微微皱着眉头，表情带着几分固执，声音里却充斥着不确定，“但……就从异性角度来看，我应该不差吧？不至于让人没有进一步兴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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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家人比较靠谱啊！
我抬手揉揉眉心：“没事，这不是别人问题，是我自己误会问题……”
【阳菜姐你总是喜欢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这句话还真耳熟……啊似乎之前萩原研二也说过。
可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是基本吧？而且这次确怪我……不知道松田有没有加把劲儿赢得猜拳。
没有话，我要考虑和他绝交。毕竟是他这个鬼才提出猜拳方式。
【阳菜姐，你有在听么？】
“啊……这个话题就跳过去吧，说起来真好丢脸。虽然我身为姐姐威严可能所剩无几了，但还是有点包袱在。”我抬手扶额,长叹了一口气,刚想岔开话题，被对方一句话给打断。
【是之前见过那个混血警校生？】
我愣了一下，有些震惊,迟疑道：“……有那么明显么？”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如果不是因为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别人声音，我都以为我手机坏了。
见杰一直不说话，我也只能干笑两声,无奈地回道：“我也有在反省……”
杰回答语气不咸不淡，声音都显得有些冷冰冰：【姐姐你确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哎……这是生气了么？
我倒是能理解啦，毕竟我这件事做得真挺丢人,一听就很丢人……
“别管这件事了,你是想和我说什么？”我思及之前刚刚听到声音,猜测道，“刚刚我似乎听到了你学弟喊你声音？你打电话是因为他们有什么事情么？”
【嗯……不过姐姐现在有时间么？】
“我下午还有课,是需要面谈么？我下课后去一趟高专吧。”
【不,姐姐你告诉我下课时间我去找你吧。】
既然杰那么说了,我也就同意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但是既然喊上我话，那一定是可以解决，等下课后再看看吧。
现在话，果然还是……
我看了看许久没有动静群组，又看了看时间。
现在应该午休还没有结束吧……难道真开始猜拳了？就算是三局两胜制度也应该结束了吧？
不过身为当事人我也不能一声不吭……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说话。
宫村阳菜：【说实话，我总有一种被嫌弃了感觉……】
宫村阳菜：【诸伏谢谢你给我面子了，但是你不用勉强自己，还我人情没必要牺牲自己啊！@诸伏景光】
松田阵平：【那我们改成谁赢了谁当你男友如何？有没有好受点？】
宫村阳菜：【……】
宫村阳菜：【你是什么绝世大聪明？我觉得不用我诅咒你就起码会单身五年以上。】
松田阵平：【开玩笑，如果有需要，我们三个无论是谁都可以帮你忙。】
松田阵平：【三个人一起帮忙都行。】
……住口！你们想要怎么一起啊！
我拿着手机手微微颤抖，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我根本不受欢迎却硬生生地被营造出了可以脚踏三只船错觉来！
这种感天动地友谊我不太想要啊！
宫村阳菜：【行了，不挑了，受害者就是你了，算你倒霉。就凭你提议你就得给我来帮忙！回头我和你细说！】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长吁了一口气。
行了，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呐呐，阳菜。”铃木一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台相机来，窜到我面前，一脸跃跃欲试模样，“再来一遍！就刚刚那个【我很差么】表情，再来一遍！”
“……没那个心境了，做不出来了。”我面无表情道，“再不收回你相机，你就要没有相机了。”
警视厅警察学校——————
被钦定了松田阵平……虽然在之前被私聊时候就知道事情可能会有变。
但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他发誓，他刚刚第一句，只是习惯性地和对方开玩笑皮了那么一下……
卷毛青年缓缓地抬起头来，在其他几人复杂注视下，坚强地挺住了：“好了，也不用说让她选了，她直接选完了。”
“小阵平，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萩原研二其实暗地里也松了口气，这个发展其实是最好，就是……
“小景光，你……”
“倒是不意外……毕竟阳菜小姐她只是因为一些外因想要找个身份上男友应付一些场合吧？”诸伏景光笑了笑，“而且是松田话我反而放心了呢，因为这种事情很容易变得假戏真做。”
饶是萩原研二也要赞同：“啊，这点话确，小阵平很可以放心。”
“喂！总觉得你们绝对不是在夸我啊！还有景光，你才是喜欢阳菜那个吧？你倒是给我有所行动啊！”
“那也不能太急啊……就目前来看，我真告白了话，阳菜小姐不仅不会答应，甚至都不觉得我是在认真告白吧……”
“啊，也是。”
“不过这次也是好事吧？阳菜小姐并不排斥有男友样子……所以我决定先问问阳菜小姐想法，然后在圣诞节告白。”
“圣诞节么？挺不错啊……我也会帮你探探口风。”松田阵平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小阵平你就给我歇一歇吧！”萩原研二抬手按住了他肩膀，然后扭头看向一直没有说话人。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看过去。
“零，怎么了，你今天显得很沉默啊。”开口是伊达航，“不是说你和那位阳菜小姐最熟么？”
“没什么……可能昨晚没睡好……而且这件事和我没关系了吧？”
“……”萩原研二看了他一眼，忽然扭头看向诸伏景光，微笑道，“小景光，那如果我也喜欢小阳菜话，你会怎么做？”
诸伏景光一愣，表情变得认真起来：“那当然是公平竞争了。”
“需要我让你么？”
诸伏景光皱眉：“完全不需要，那是对阳菜小姐不尊重吧？”
“嗯，说得好！”萩原研二微笑着点头，对着人比了一个手势，“你通过作为小阳菜好友我这一关了。事先声明，我是小阳菜一派，只会支持她不会帮其他人哦。所以你要自己加油了！”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颇有些哭笑不得：“萩原你在干什么呢……不过你加油我收到了。”
都说得那么明显了……不至于没理解吧？
等一行人下午课程训练时候，萩原研二瞅着空档来到了降谷零边上，手搭在对方肩膀上，凑过去低声问道：“你又不是小阵平，应该不至于不知道小阳菜为什么私聊你说只想选择你吧？”
他说完之后就收回了手。
降谷零没有回答。
虽然萩原研二那么说着……但是他想到，是对方撤回那句话。
——【我好感对你来说是负担么？】
老实说……是挺意外。
倒也没觉得是负担……只是同样也觉得在那种情况下不太好接受。
不过在他还没想好怎么道歉时候，对方先一步撤回还向他很认真地道歉了。
……该死，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糟糕事情。
在萩原研二都打算放弃沟通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句话——“我知道。”
萩原研二一愣，看着对方表情，一时之间，内心有了些许猜测。
“……喂，零，你在提景光之前撤回那句话是什么？”
“这种事情无所谓了吧？”降谷零扭头看他，表情带着几分不满，“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八卦了啊萩原？”
“……如果你自己想清楚了话。”萩原研二收回目光，脸上重新带上了笑，往前走去，还抬手挥了挥，“反正我是铁杆小阳菜派，让她开心为主，你们想法对我而言其实没那么重要。”
萩原研二说完之后，还低头给宫村阳菜发信息。
【我觉得零那句撤回信息是答应你，是看到了景光那么说之后才撤回改口。按照他脾气，不至于说相让，只是他自己都根本没怎么搞清楚，这么改口估计是因为他觉得景光比他更喜欢你。】
【但是我话是站在小阳菜这边，我觉得你喜欢谁才是最重要。所以你如果觉得生气话我可以帮你去揍零一拳。包括之后，你想怎么做需要我配合地方可以尽管说。】
嗯……虽然说照常理来说应该是帮兄弟保密。但是他一向是站在可爱女孩子那一派，哥们这种东西，感情上背刺一下根本不碍事，反正他们比较坚强也耐得住打击。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答应了宫村阳菜要替她保密话，他绝对会在最开始就把事情给揭开……免得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然后……就要去好好地数落一下小阵平了！——萩原研二心想。
而松田阵平先一步一脸无奈地过来找他，还把手机给他看：“我之前问阳菜，她到底什么场合需要我装男友帮她……”
萩原研二刚想问然后呢，一看屏幕，也哽了一下。
宫村阳菜那个标志性法学天平头像显示只有一句话：【不过我们熟过头了。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如果别人觉得我们根本不像情侣话，就说我们正处于第三年见异思迁好了。】
萩原研二：“……”
“萩……你说第三年见异思迁这种要怎么演？”
“问题是这个吗？！”
与此同时，另一边——————
“我去接一下我姐姐。”
“哎？会不会太麻烦了？”
“用不着吧，夏油前辈……”
“不，这是挺重要事情，我觉得阳菜姐可以给你们更好建议。”夏油杰微笑着说完，站了起来走出去，在合上门之后脸上笑容尽数消失。
他很难描述自己此刻心情。明明他应该为宫村阳菜并没有和其他人交往而感到高兴才对……但是一想到姐姐喜欢其他人并且还因为被别人拒绝而伤心，心情就变得很糟糕。
夏油杰走在街上，无意识地往一旁一瞥，玻璃橱窗倒映出自己表情，让他一怔。
……啊，原来是嫉妒么？
不过虽然姐姐一贯喜欢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这点对她自身不太好……可是这一次确都是她错。
明明……只要不喜欢上其他人就行了。
怀抱着这样子想法，在看到宫村阳菜时候，夏油杰第一句话是夹杂着不悦：“阳菜姐你有在好好反省么？”
因为看到弟弟还露出笑容来显得颇为高兴宫村阳菜立马表情一垮：“哎——那么严格么？”
不过很快她就重新扬起笑容：“不过我真有在反省啦！都反省地很深刻了！”
“……阳菜姐你不想笑就不要笑。”
“嗯？我这可是发自真心在笑哦，毕竟看到你了嘛。”宫村阳菜笑道，“好了，是找我什么事？”
“……”夏油杰盯着她片刻后，原本没有什么表情脸上也扬起了一丝笑容，“是七海和灰原他们遇上了一点事情，我觉得阳菜姐能帮上忙，所以才来麻烦你。”
“这样子啊……那我们走吧！”宫村阳菜一锤定音。
光是从表现上看起来……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在走出一段路之后，夏油杰停下了脚步，喊了一声：“阳菜姐。”
走在前头人停下来扭头看他，面带疑惑：“嗯？”
原本想要宣泄于口话在快要说出来时候又被咽了回去，黑发少年最终只问出了一句：“……你没事吧？”
“杰……我接下来还要准备社会实践，还想要提前毕业，实习安排也已经都落下来了，最近因为个人兴趣问题准备学中文了，正事本来就有一大堆。”宫村阳菜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还抬手比划了一下，掷地有声道，“我这只是小小失恋了一下，日后我正式走上岗位之后说不定还可能会遇上恋人出轨、朋友车祸、我最好朋友和我喜欢人搞在一起之类事情，但是就算遇上了我也必须拿出最好状态出庭才行！我绝对不会允许我私人情绪影响到我工作和学习！明白了么？”
夏油杰：“……原来如此。”
该说姐姐很有觉悟好呢，还是该吐槽那些可能遇上事情好呢……这个想得也太多了吧！
不过姐姐真有那种把原本紧张气氛破坏地一干二净本事。
“所以说啊，我花了一小时时间去疏导和宣泄我负面情绪，已经是很浪费时间行为了。这是因为第一次碰到没有经验，之后再遇上我最多花五分钟就能调整过来了！”宫村阳菜信誓旦旦地说完之后，沉默了一下，讷讷道，“不过当然最好还是别有第二次了……”
她说完之后，又陷入了沉默。
夏油杰也没有为难她，而是迈开步子往前走，也帮人打了一个圆场，笑着说道：“我知道阳菜姐一直很优秀……”
他话后面还没有说下去，就被拉住了手腕。
夏油杰下意识地扭头看过去。
“就……撇开其他不说。我知道我被夸优秀点，我对于那些方面也很有自信。”黑发女子微微低着头，带着点忐忑语气，似乎还有些一些尴尬，头微微往边上一偏，眼神有些躲闪，最终又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来，微微皱着眉头，表情带着几分固执，声音里却充斥着不确定，“但……就从异性角度来看，我应该不差吧？不至于让人没有进一步兴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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