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电话占线中
来人是诸伏景光。
而我之所以说不意外……
“为什么说果然是我？”对方也发出了疑问。
“因为你们之前发言看得出来，是你特别在意案子和有纹身凶手有关吧？”我将压在我书下资料递过去，“我已经把要点用记号笔圈出来了，应该很直观了。”
“你猜得没错……多谢。”对方接过文件之后就认真地看起来了。
我也没有去打扰他，而是低头继续看自己《会社法》。
大概十几分钟过去之后，我听到了整理文件声音，抬起头看过去：“看完了？”
“是……”黑发青年脸上表情有些复杂，看起来还有些出神，似乎在想些什么，不过很快他就重新回过神来，把文件递过来，朝我笑了笑，“这次真十分感谢你，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我抬手接过文件，“结果不是你想要找那个犯人么？”
“嗯……从年纪上来说，对不上。”
我面露了然：“所以是你小时候遇上案件？是亲眼目睹了犯罪现场么？没看到凶手脸只看到了对方身上纹身标志？”
“……”诸伏景光无奈地笑了一下，“很容易被猜到么？”
“因为不是那样子话，不会长大了还那么执着吧？而且你有对案件PTSD反应哦，刚刚出神时间过长了。身为警察如果在逮捕场合出神那么久可是很危险。”
“……那么明显么？”
“其实也不用太介意我说，我随口卖弄而已。我是学过一点心理学相关，但只是去别系蹭课，十分半吊子。”我将文件放好，“不介意话，可以告诉我你想找犯人究竟是什么样。我最近帮我导师看都是刑事案件相关，也许可以针对性地帮你查一下。”
对方听了之后看起来是有些意动，不过面露迟疑：“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至于。”我一脸严肃道，“毕竟我也是抱着这样子和你们打好关系以后有需要也可以向你们开口心思帮忙。”
对方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哈哈哈，这么直接么……不过其实你如果需要帮忙话直接开口就可以。”
“可是这次资料对你而言没用吧？那对我而言就不算卖你们人情，我会不好意思开口。”我说完之后，看了看时间，“你也是偷溜出来吧？没事不用多余客套，赶紧回学校去吧，免得被教官抓到。关于我说你可以想一想。毕竟我们不熟，你可以不用告诉我案子全貌，直接说明你想找什么样凶手就可以。”
诸伏景光闻言，表情变得十分认真：“好，多谢。阳菜小姐，不管你如何想，这次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对方说得郑重其事，我愣了一下，回以一个笑容：“好啊，那我记下了，诸伏君。”
诸伏景光本来就是从警校里偷溜出来，说完正事当然要赶紧赶回去。
而我则是又坐了一会儿，看着时间差不多快到10点了才起身准备买单离开。
不过到柜台时候，柜台收银员朝我露出一个完美营业笑容：“6号桌话，刚刚离开那位先生已经付过了。”
我一愣，回过神后点点头——还挺懂事嘛。
那我这个忙就没有白帮。
不过事情解决地比我想象中还要快啊……我在回宿舍路上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嗯，距离和杰一贯约定打电话时间还有五分钟，之前白担心……
我正这么想着，就看到手机上有了来电显示——是萩原研二。
应该是为了刚刚事情来道谢？
不过这样子话确就会错过杰电话……
——【这种时候你就要装作没注意时间，然后等对方打过来时候就说自己有事或者电话占线，来显得你没有那么在意这件事了，懂么？】
铃木一叶话萦绕在耳畔。
我可以不相信其他人甚至不相信纸上谈兵心理学书籍，但是我永远可以相信单身22年还告白十连败舍友疏远关系能力！
“……嗯！”我下定决心一般点点头，接起了电话来，“喂？萩原君，怎么了？诸伏君已经到警校了么？”
【嗯，是。我也想着你可能会担心这点，所以特意打电话过来说一声。】
“那还真是难得啊……”我有些意外，“一般来说虽然女性很习惯这么做，但是男生都很少会主动地报告。”
【哈哈哈，可能因为我有个姐姐，小时候习惯了报备这种事吧。而且之前观察来看，阳菜小姐你是个责任感比较重人，所以我觉得不管如何，主动和你说一声比较好。】
“……你也有个姐姐？”我有些惊讶，沉默了片刻后，认真问道，“萩原君，我能问你一个有些私人问题么？”
【什么？尽管问没关系。】
“可能会稍微涉及到比较隐私部分，希望你不要介意。”
【……哎？什么问题？】
“你可以选择性回答，不要紧。”我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和你姐姐关系正常对吧？你们姐弟平时是怎么相处？”
虽然我也可以去问身为哥哥不二周助，但是他只是个比我稍微好点弟控，而且兄弟和姐弟相处起来差很多，不足够做参考。
我之前还为这个界限和度问题头疼，没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了！
谢谢你，联谊！
人家说联谊不一定能交到男朋友但是也不会完全没有收获，果然是真！可惜铃木一叶已经禁止我参加她组织联谊了……没事，之后去拜托其他人好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高专宿舍中——————
……电话占线了。
这其实是很正常事情，但是放在夏油阳菜身上是不正常。
这是有了这个习惯之后，三年来第一次出现这种事情。
夏油杰垂下眼帘，没有立马挂断电话，而是心不在焉地开始推测起来。
现在是和谁在打电话呢……是那个半夜把人叫回去工作导师么？这样子话也难怪，这个学期姐姐需要准备司法考试、还有一堆实习工作，导师那边很看重她也给了她不少任务……如果是正事话，耽误了也很正常。
既然如此……那就先不打扰，等一下再打比较好吧？
夏油杰说服了自己，把手机搁下，拿起搁在桌上书看了起来。
他最近也在看六法，是夏油阳菜推荐。因为对方说，这也是武器之一，而且是在普通人中最好用也最锋利武器，她希望自己弟弟也能了解这些。
而她理由是……
【我不希望杰你离普通人世界太远。我也不希望你理念只是“保护弱者”，因为不是所有弱者都值得保护。所以你只需要保护自己想保护人就可以了，不管对方是普通人还是咒术师。你给人区分出来标签不应该是是否有咒术，而是对方是否符合你对于善定义。】
【你任务是咒术界给你发布……我可从来不觉得咒术界会是什么保护普通人存在组织。他们肯定也是由利益驱动。有任务不想接就不用接，是他们缺人手，他们求着你做任务，而不是你必须要去做，选择权在你手里。不想干任务就退掉，你们现在不是有三个特级咒术师么？那个九十九由基不就是根本不接任务么？】
说这话黑发女子脸上带着笑，目光温柔，温声细语，和她对其他人态度判若两人。
【杰，咒术界存在于普通人之中。这个社会还是靠着普通人支撑运转，不然首先光是咒术师话，他们衣食住行自己都无法自给自足。所以我不希望你成为咒术师之后，就离普通人太远。我知道你现在站得挺高，但是适当时候，你要低下头看看。】
“低头么……”夏油杰轻声地呢喃了一句。
姐姐说话是有道理。就像是她身为一介普通人，却能救更多人，而且还给予那些他不想救人应有制裁。
对于那些人，杀了反而太简单了。让极端信仰人信仰破灭并且失去一切，让愚昧无知村民们为自己行为叫嚣却迎来拘留和让他们低下头颅债务。
根据他们罪行去定下惩罚。
这一方面他做不到，所以他交给了姐姐去裁断。因为……他也赞同姐姐心中正义。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纷杂思绪。
夏油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伸手接起来。
【杰？抱歉，刚刚在和别人聊点事情……】
夏油杰直接问道：“是谁？”
【……嗯？】
……糟糕，这种质问语气显得太明显了么？——黑发少年意识到了这点，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恢复正常：“是姐姐你导师么？我有点担心打扰到你工作……”
【啊，这个没事。不是我老师，是之前联谊对象。】
“……”夏油杰深呼吸一下，“是之前那四个中一个？只过了一天姐姐你和他们关系就变好了么？”
【也不是，是因为一件案子和他们追查案子相关所以帮了点忙。今天这个是因为他刚好也有个姐姐……啊，不说这个了！杰你最近在学校忙么？有感觉不对劲任务么？】
“……”夏油杰其实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自己事情。
【这么说来也许你姐姐就只是真想要个弟弟而已，谁都可以吧！】——他在听了前半段之后想到了之前五条悟说这句话，当时他觉得荒谬，现在却差点忍不住问出来“只要是弟弟你都可以么”。
【杰？怎么了？是你那边很忙么？这样子话，之后其实可以和我说一声……啊，要不三天一次改成一周一次？】
“……那样子话，其实我每周回一次家，都不需要打电话了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后，响起了声音：【如果杰你觉得麻烦话，这个例行公事电话也可以取消。】
“……那就一周一次吧。”夏油杰忍耐着情绪，故作轻松语气道，“其实习惯了之后还一下子不太改得过来呢。”
【……抱歉。】
“……嗯？”
【我之前行为，给杰你造成了不小困扰吧？我都会改，之后杰你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
……正常生活？
夏油杰开口了，声音里带着点笑意，语气一如既往，只是对方看不到这边，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轻声说道。
“那姐姐你觉得我正常生活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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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果然是我？”对方也发出了疑问。
“因为你们之前发言看得出来，是你特别在意案子和有纹身凶手有关吧？”我将压在我书下资料递过去，“我已经把要点用记号笔圈出来了，应该很直观了。”
“你猜得没错……多谢。”对方接过文件之后就认真地看起来了。
我也没有去打扰他，而是低头继续看自己《会社法》。
大概十几分钟过去之后，我听到了整理文件声音，抬起头看过去：“看完了？”
“是……”黑发青年脸上表情有些复杂，看起来还有些出神，似乎在想些什么，不过很快他就重新回过神来，把文件递过来，朝我笑了笑，“这次真十分感谢你，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我抬手接过文件，“结果不是你想要找那个犯人么？”
“嗯……从年纪上来说，对不上。”
我面露了然：“所以是你小时候遇上案件？是亲眼目睹了犯罪现场么？没看到凶手脸只看到了对方身上纹身标志？”
“……”诸伏景光无奈地笑了一下，“很容易被猜到么？”
“因为不是那样子话，不会长大了还那么执着吧？而且你有对案件PTSD反应哦，刚刚出神时间过长了。身为警察如果在逮捕场合出神那么久可是很危险。”
“……那么明显么？”
“其实也不用太介意我说，我随口卖弄而已。我是学过一点心理学相关，但只是去别系蹭课，十分半吊子。”我将文件放好，“不介意话，可以告诉我你想找犯人究竟是什么样。我最近帮我导师看都是刑事案件相关，也许可以针对性地帮你查一下。”
对方听了之后看起来是有些意动，不过面露迟疑：“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至于。”我一脸严肃道，“毕竟我也是抱着这样子和你们打好关系以后有需要也可以向你们开口心思帮忙。”
对方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哈哈哈，这么直接么……不过其实你如果需要帮忙话直接开口就可以。”
“可是这次资料对你而言没用吧？那对我而言就不算卖你们人情，我会不好意思开口。”我说完之后，看了看时间，“你也是偷溜出来吧？没事不用多余客套，赶紧回学校去吧，免得被教官抓到。关于我说你可以想一想。毕竟我们不熟，你可以不用告诉我案子全貌，直接说明你想找什么样凶手就可以。”
诸伏景光闻言，表情变得十分认真：“好，多谢。阳菜小姐，不管你如何想，这次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对方说得郑重其事，我愣了一下，回以一个笑容：“好啊，那我记下了，诸伏君。”
诸伏景光本来就是从警校里偷溜出来，说完正事当然要赶紧赶回去。
而我则是又坐了一会儿，看着时间差不多快到10点了才起身准备买单离开。
不过到柜台时候，柜台收银员朝我露出一个完美营业笑容：“6号桌话，刚刚离开那位先生已经付过了。”
我一愣，回过神后点点头——还挺懂事嘛。
那我这个忙就没有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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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这么想着，就看到手机上有了来电显示——是萩原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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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子话确就会错过杰电话……
——【这种时候你就要装作没注意时间，然后等对方打过来时候就说自己有事或者电话占线，来显得你没有那么在意这件事了，懂么？】
铃木一叶话萦绕在耳畔。
我可以不相信其他人甚至不相信纸上谈兵心理学书籍，但是我永远可以相信单身22年还告白十连败舍友疏远关系能力！
“……嗯！”我下定决心一般点点头，接起了电话来，“喂？萩原君，怎么了？诸伏君已经到警校了么？”
【嗯，是。我也想着你可能会担心这点，所以特意打电话过来说一声。】
“那还真是难得啊……”我有些意外，“一般来说虽然女性很习惯这么做，但是男生都很少会主动地报告。”
【哈哈哈，可能因为我有个姐姐，小时候习惯了报备这种事吧。而且之前观察来看，阳菜小姐你是个责任感比较重人，所以我觉得不管如何，主动和你说一声比较好。】
“……你也有个姐姐？”我有些惊讶，沉默了片刻后，认真问道，“萩原君，我能问你一个有些私人问题么？”
【什么？尽管问没关系。】
“可能会稍微涉及到比较隐私部分，希望你不要介意。”
【……哎？什么问题？】
“你可以选择性回答，不要紧。”我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和你姐姐关系正常对吧？你们姐弟平时是怎么相处？”
虽然我也可以去问身为哥哥不二周助，但是他只是个比我稍微好点弟控，而且兄弟和姐弟相处起来差很多，不足够做参考。
我之前还为这个界限和度问题头疼，没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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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联谊不一定能交到男朋友但是也不会完全没有收获，果然是真！可惜铃木一叶已经禁止我参加她组织联谊了……没事，之后去拜托其他人好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高专宿舍中——————
……电话占线了。
这其实是很正常事情，但是放在夏油阳菜身上是不正常。
这是有了这个习惯之后，三年来第一次出现这种事情。
夏油杰垂下眼帘，没有立马挂断电话，而是心不在焉地开始推测起来。
现在是和谁在打电话呢……是那个半夜把人叫回去工作导师么？这样子话也难怪，这个学期姐姐需要准备司法考试、还有一堆实习工作，导师那边很看重她也给了她不少任务……如果是正事话，耽误了也很正常。
既然如此……那就先不打扰，等一下再打比较好吧？
夏油杰说服了自己，把手机搁下，拿起搁在桌上书看了起来。
他最近也在看六法，是夏油阳菜推荐。因为对方说，这也是武器之一，而且是在普通人中最好用也最锋利武器，她希望自己弟弟也能了解这些。
而她理由是……
【我不希望杰你离普通人世界太远。我也不希望你理念只是“保护弱者”，因为不是所有弱者都值得保护。所以你只需要保护自己想保护人就可以了，不管对方是普通人还是咒术师。你给人区分出来标签不应该是是否有咒术，而是对方是否符合你对于善定义。】
【你任务是咒术界给你发布……我可从来不觉得咒术界会是什么保护普通人存在组织。他们肯定也是由利益驱动。有任务不想接就不用接，是他们缺人手，他们求着你做任务，而不是你必须要去做，选择权在你手里。不想干任务就退掉，你们现在不是有三个特级咒术师么？那个九十九由基不就是根本不接任务么？】
说这话黑发女子脸上带着笑，目光温柔，温声细语，和她对其他人态度判若两人。
【杰，咒术界存在于普通人之中。这个社会还是靠着普通人支撑运转，不然首先光是咒术师话，他们衣食住行自己都无法自给自足。所以我不希望你成为咒术师之后，就离普通人太远。我知道你现在站得挺高，但是适当时候，你要低下头看看。】
“低头么……”夏油杰轻声地呢喃了一句。
姐姐说话是有道理。就像是她身为一介普通人，却能救更多人，而且还给予那些他不想救人应有制裁。
对于那些人，杀了反而太简单了。让极端信仰人信仰破灭并且失去一切，让愚昧无知村民们为自己行为叫嚣却迎来拘留和让他们低下头颅债务。
根据他们罪行去定下惩罚。
这一方面他做不到，所以他交给了姐姐去裁断。因为……他也赞同姐姐心中正义。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纷杂思绪。
夏油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伸手接起来。
【杰？抱歉，刚刚在和别人聊点事情……】
夏油杰直接问道：“是谁？”
【……嗯？】
……糟糕，这种质问语气显得太明显了么？——黑发少年意识到了这点，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恢复正常：“是姐姐你导师么？我有点担心打扰到你工作……”
【啊，这个没事。不是我老师，是之前联谊对象。】
“……”夏油杰深呼吸一下，“是之前那四个中一个？只过了一天姐姐你和他们关系就变好了么？”
【也不是，是因为一件案子和他们追查案子相关所以帮了点忙。今天这个是因为他刚好也有个姐姐……啊，不说这个了！杰你最近在学校忙么？有感觉不对劲任务么？】
“……”夏油杰其实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自己事情。
【这么说来也许你姐姐就只是真想要个弟弟而已，谁都可以吧！】——他在听了前半段之后想到了之前五条悟说这句话，当时他觉得荒谬，现在却差点忍不住问出来“只要是弟弟你都可以么”。
【杰？怎么了？是你那边很忙么？这样子话，之后其实可以和我说一声……啊，要不三天一次改成一周一次？】
“……那样子话，其实我每周回一次家，都不需要打电话了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后，响起了声音：【如果杰你觉得麻烦话，这个例行公事电话也可以取消。】
“……那就一周一次吧。”夏油杰忍耐着情绪，故作轻松语气道，“其实习惯了之后还一下子不太改得过来呢。”
【……抱歉。】
“……嗯？”
【我之前行为，给杰你造成了不小困扰吧？我都会改，之后杰你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
……正常生活？
夏油杰开口了，声音里带着点笑意，语气一如既往，只是对方看不到这边，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轻声说道。
“那姐姐你觉得我正常生活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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