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三个位面_道侣总以为我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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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个位面

  两人又在格里夫岛待了一周,等到回去的时候华国马上就到除夕了。

  树梢上挂着一层新雪,站在枝杈下方,摇一摇枝干就抖落了一层冷白的雪,傅允痕穿着灰色羊毛衫,外面套着同色大衣,与清远一同回了这个阔别两年的房间。

  屋里一直让人收拾着,看起来很干净,冰箱里也塞了满满的新鲜蔬菜,房里暖气开得很足,一进门就感受到了铺面而来的暖意,窗户上有融化的水,正沿着玻璃蜿蜒留下。

  傅允痕换了鞋,慢慢地走了进来,这里一切都未变,还是两年前的模样,连他从学校带回来的行李箱都还摆放在同样的位置,仿佛他的主人只是出门遛个弯。

  清远洗了手去换衣服,声音从卧室里传来,“傅允痕,衣柜有你的衣服,先换下来。”

  清远平常在外面穿的衣服一进家门就要脱下来,何况这次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他能忍下来才怪。

  傅允痕就见他脱了外套,手上拿了件浴袍去了浴室,一边走一边转过头对他说,“我先洗,后你快点。”

  傅允痕勾着唇,笑容带着肆意,故意压低了声音,“要不要我帮你啊?”

  清远一顿,显是想起了当初在浴室的事情,拒绝地干脆利落,“不用”

  傅允痕声音里带着笑意,面上却是出现了遗憾的神色,“我还想和你在浴缸里试试呢”

  回答他的是浴室门锁响动的声音。

  他迈着步子悠悠地走到卧室,窗台上还放着当初他拿回来的书,只是现在封面有褪色,纤长骨感的手指拂过书本,饶有兴趣地翻了翻。

  如今得偿所愿,又是故地重游,看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想拿在手里摸一摸。

  又打开衣柜,看到里面一半是他的衣物,有还是新的,清远这两年没在这,他们一年四季的衣服倒是有人不间断的送来,在实木的衣柜里并排挂在一起。

  傅允痕摸了摸,觉得更高兴了。

  他像是个巡视领地的王者,在卧室转了一圈后又去了书房,一个一个的拉开书桌旁的抽屉,视线在上面停顿几秒后又推进去。

  老实说,这种动作挺无聊的,但傅允痕就是乐此不疲。

  等到他照例拉开第三个抽屉时,被里面透明文件夹吸引住了目光,薄薄的一张纸,右下角打印了‘傅允痕’三个字。

  他好奇拆开,发现是一份赫尔辛大学的入学申请书。

  中文、英文、兰语都有,三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起。

  赫尔辛大学,兰国的顶尖学府,世界百强名校,每年多少人慕名而来,是再有钱有势都很难进入的一座学府。

  傅允痕顿住了,他用指腹在打印出来的时间上缓缓摩挲着,那是暮春时节,树上桃花开的正好,灼灼娇美,柔嫩动人。

  可是当审批通过入学邀请来临时已经是在酷暑褪去天气转凉的八月,那时它的主人已经离开了华国,踏在了八千多里外的土地上。

  它便被人搁置在了抽屉中,在黑暗里沉默着,直到被人再次查看已经是两年后了。

  傅允痕将它细致的收好,又重新放在了抽屉里,他推开门轻轻地走了出去,清远已经洗完了,穿着浴袍坐到了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目光放到了电视上。

  他到他出来,眉梢微挑,“我洗完了,该你了”

  姿态闲散的靠着,整个人有慵懒。

  傅允痕缓缓地走过去,头枕着清远的大腿上,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对方清晰的下颔线,轮廓不是很硬朗,带着含蓄柔和,配着周身清雅的气质,像是一尊集天地灵气化作人形的玉。

  傅允痕手掌覆在他腿面,“清远,我们以后不要再分开了。”

  清远手指穿梭在他黑发中,“好”

  电视上放着一个情感类节目,讲述的是妻子遭遇车祸伤及头部,智力变得如同三岁幼儿,丈夫七年相伴不离不弃。

  这个故事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连主持人都眼含热泪。

  傅允痕看着目光又移到清远身上,他思量了一会,将手探进浴袍中一下一下摸着,“如果我变成这样,你会离开我吗?”

  清远低头看了他一眼说,“我现在不是这样做的吗?”

  戏多脑补爱人一朝流落小世界,道侣不离不弃安抚感化。

  傅允痕一怔,后突起身扑在他怀里,语气凶狠,“清远,你竟敢说我智力低,啊啊啊你完了”

  说着就扯开浴袍挠人痒痒,两人滚做一团。

  窗外有烟花炸响,顷刻间亮如白昼,像是有无数星辰骤发光,滑落下来时又像是一场雨,拖着长长的尾再缓缓地熄灭,璀璨而又壮丽。

  山河盛世,人间烟火,一切美好的仿若春日嫩枝冬日暖阳,一颗心终于回到了实处,而抛在水里的巨石也沉在了湖底,在水打磨之下失去了伤人的棱角,溅起来水花早就落了下去,许久之后,连涟漪都没有。

  那片亮晶晶的灵魂也终于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清远醒来时密室的香已经快要燃尽,他看着还闭目的道侣,轻轻地勾了勾唇,上一瞬他们还在家里说着话,这一瞬已经脱离了小世界,回到出云峰的密室里。

  清远目光柔和的看着贺楼明,突发现他睫毛微颤,而后便睁开了一双漂亮的眼睛。

  神魂归来,能醒来也很正常,只是持续不了多久。

  心里想着,身体却自发的在他额上落下一吻,“醒了”

  贺楼明整个人都有懵,只闭目接受着他轻如羽毛般的吻,待清远刚要离开时一把搂住人,动作霸道强势,“来,亲我这。”

  说着,就微微嘟起了唇,示意清远吻他。

  缠绵的一吻结束后,贺楼明才像是被顺了毛的猫儿,眉梢眼角浸着股满足,他神情满意地环顾着四周,“我怎么到这来了?”

  他记得自己好像是在魔宫闭关,怎么醒来就到了出云峰密室,清远还亲着他额头。

  要是每次醒来都有这待遇,他绝对爱上闭关。

  清远避重就轻地回答,“你修炼出了点问题,我就把你接回来了。”

  ‘接回来了’这四个字极大的取悦到贺楼明,他伸手攀住清远的脖颈,额头抵住清远的额头,“我灵府已经打开了,你快进来。”

  这个时候当要来一次神交了,已经开始迫不及待。

  清远一下一下地轻抚他的脊背,慢吞吞地说,“你愿不愿意尝试别的方式?就凡人那种的。”

  神魂只回来了一片,他不敢刺激贺楼明。

  凡人那种的......

  贺楼明蓦地僵住,而后自言自语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什么好事都能碰上。

  像是唯恐清远反悔一般,他低着头解开衣袍,后躺在玉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口中还催促着,“你快。”

  清远失笑,“这种事怎么能急?”要做好准备,才不会难受、受伤。

  温柔的吻一直沿着眉骨向下,慢慢地流落到修长的脖颈处,平时桀骜的人这个时候乖得要命,被翻了个身也只是嘟囔,“我想看着你”

  这样说着,也没有转过来的意思,全是一副乖顺的模样。

  清远在他脊背上落下浅浅的吻,将攥着衣物的手扣到自己手中,“得再等一会”这样比较容易。

  云销雨霁之后,贺楼明脸上布满了红晕,他靠在清远身上,声音沙哑地开口,“原来是这种感觉”

  亲密纠缠,不分你我,到最后自己什么都控制不了。

  他都做好血流如注的准备了,结果却是脊椎发麻连脚趾都刺激地蜷缩起来。

  清远带着他来到内室泡到灵泉之中,清洗的事情一个清洁咒就能搞定,但周身被水包裹住的感觉更加地舒服。

  贺楼明起先还闭着眼,而后忽想起来什么一样,眼中有了厉色,“你怎么突就什么都会了?”

  他脸色一瞬间就阴沉下来,目光中带着狠辣,“谁给你教的这?”

  以前脱了衣服都不愿做,怎么这次就改了性子?

  还是说有人在他闭关的时候碰了清远?

  清远心说不就是你教的嘛,他揉了揉鬓角,将人揽进怀里,亲了亲他被热气熏的湿润的眉眼,“贺楼明,你要相信我”

  他下巴抵在贺楼明肩膀处,慢慢地开口,带着刚缠绵过后的温吞和餍足,“我承认当初和你结成道侣是有愧疚的。”

  贺楼明手指一颤,眼神凶狠地望向他,仿佛只要清远说出什么解契之类的话来,他能生吞了眼前的人。

  清远有无奈,“可贺楼明,我不会因为愧疚与一个人过上三年的。”

  他将他转过身来,直直地望着那一双凌厉的凤目,一字一句认真开口,“贺楼明,我喜欢你,和你结成道侣从来没有后悔过,更不会和你解契,所以不会有别人。”

  上个位面能出现一个‘贺楼明’,归根结底是在贺楼明心里不相信清远爱着他,当初拒绝的毫不留情,后来又是危机时刻结成的道侣,只怕他家道侣心里一直是不安的。

  贺楼明不安不会说出来,只是占有欲愈发的强烈,甚至到了疑神疑鬼的地步。

  他总觉得清远有一天会离开他,但他做不来哀求的事,只是不断地威胁着清远,说你爱一个我杀一个这样的话。

  贺楼明如同一直被捏住后颈的猫,连动都不动一下,过了好大一会才沉声说,“清远,我当真了。”

  他既当真,就更加不会放手了。

  死都不会放的那种。

  清远说,“嗯”他揉了一把满脸严肃的贺楼明,“我不说谎的。”

  贺楼明别过头去,也不知在想什么,一下一下地撩着水,看它们从指间滑向了手臂,才装作不经意地开口,“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可惜了手边没有留音石,不说什么也要将声音留下来。

  清远轻笑一声,慢慢地揉搓贺楼明的耳垂,声音轻柔似耳语,却是带着郑重,“贺楼明,我喜欢你,特别高兴和你结成了道侣。”

  贺楼明觉得被他拂过的地方像是要烧起来似的,那一块皮肤在微微的战栗,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声线有发抖,干涩地开口,“我也喜欢你”

  喜欢了好多年,最难受时想一想他心脏都会发疼的那种喜欢。

  他向后靠在清远身上,而后慢慢说,“清远,我好困啊”

  分明极力想要清醒,可是身体却开始沉睡,力气一点一点的流失,他拼命地抵抗这种感觉,低低地唤着清远的名字。

  一双温热的手覆在了他额头上,声音温和沉稳,“别怕,困了便睡一会,我一直在你身边。”

  肌肤相贴的触感驱散了心中的不安,清远看着怀中人徐徐地阖目,他将人打理好放到内室的床上,而后才走了出去。

  “哟,终于回来了”清亮娇媚中夹杂着调侃,雪陌摇了摇手上的铃铛,“要不是玄机说你去小世界了,我还被蒙在鼓里。”她妙目在清远脸上停顿几秒,“瞧你这春风得意的模样,这次成功了?”

  清远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在她对面坐下,带着几分愉悦开口,“带回来了一片。”

  过程虽有坎坷,但结果是好的。

  雪陌看着他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中带着如星火一般璀璨的笑意,不由得摇了摇头,心道贺楼明真是个有本事的,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进了清远的心里。

  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木盒递给清远,语气中少了几分不正经,“这是我在秘境里寻来的东西,能让神魂进入休眠状态,更重要的是你能将它带到小世界中去。”

  让神魂休眠的宝物不算少,但能带到小世界中去的世间少有,这份情意难得,清远伸手接过,站起来道,“谢谢”

  雪陌慌忙起身,连连摆手,“别别别,我们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说谢就见外了。”

  清远当初也帮过她不少忙,这真不算什么。

  雪陌知道他还要去小世界,没有待多久便离开,清远来到内室,低头碰了碰贺楼明的额头,“你这回真要乖一点”稍微顿了顿,轻声道,“你本来就很乖,只要别再把我关起来就好。”

  两个世界都被关过,实在是心累。

  星际3022年,仙麦星系,海星。

  这座蔚蓝的星系在宇宙中赫赫有名,除了它美丽的景色之外,还有它独具特色的社会体系,百年来联盟评选‘对待爱情忠诚度最低的星球’,它年年以高昂票数位居榜首,甩了第二名几条街。

  星网中不乏有人提出质疑,但这种质疑并不是对待评选的名次,而是认为海星人根本不理解所谓的爱情。

  这并不是没有依据的猜测,对待爱情忠贞不渝需要活跃的尾状核与失活的伏隔核,后者低激活程度与良好自控力有关,而在星际联盟中早年测试过各个星球生物的基因序列,海星人控制尾状核的基因序列缺失,简单的说,他们的血脉里就没有忠贞这一观念。

  但海星人对于艺术方面的造诣却是远超其他星球,每年这个星系都有慕名而来的参观者,海星艺术大学更是无数人梦想的殿堂。

  此时国画系的课堂正是人满为患,硕大的阶梯教室中找不出一个空位,清远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一张张带着稚嫩面孔的少男少女微微笑了笑,“好了同学们,我们这节课就上到这里,感谢各位的配合。”

  台下一阵骚动,坐在第一排的青年戳了戳他旁边的人,“你不是说想追求他吗?怎么不去交流一下。”

  海星没有婚姻制度,社会上自有一套完成的生育体系,自成年之后,每一位海星人都是自由的,他们享受着爱情的美好,且从来不会对此负责。

  郁江看着台上被人簇拥着的男人,慢慢地拧紧笔盖,“不急,他现在还有一位虫星的女友,等什么时候分手了我再去。”

  海星人的恋情长的不超过六个月,短的有可能是几天,他们没有专一的想法,但却是从来不会插足别人的恋情,如果一位海星人想要换一位伴侣了,直接提出就好,绝不会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

  清远一一回答了他热情好学的学生们各种问题,而后离开教室。

  道侣这次给他安排的身份是位老师,还好教的是国画,要是什么星际历史语言,他就只能两眼摸黑了。

  来这个位面的第一天,上了一堂大课,目前感觉还良好。

  他没住在学校配备的宿舍里,而是在外面有一所属于自己的房子。

  私人飞船停在地下,清远用虹膜启动了程序,响起了一道柔软的声音,“主人您好,小q好想你。”

  圆形的飞船上下漂浮着,看起来很高兴。

  小q是飞船的名字,它自己取的。

  清远笑了笑,“嗯,我也想你。”

  这种飞船具有一定的智能,像是只修真界里的灵宠,清远有个占有欲超强的道侣,灵宠什么的是不可能养的。

  坐上了飞船,启动了自动驾驶模式,圆溜溜地小q在空中飞舞。

  隔着一层透明的材质,外面景象尽收眼中。

  空中行驶的飞船、浩瀚苍茫的星群,清远甚至看到了长着尾巴翅膀的人类在空中大摇大摆的飞行。

  他眼中有了笑意,手指轻轻地敲了敲飞船,这个位面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滴!检测到前方出现事故,是否前往救援?”

  清远开口,“前往。”

  他有感觉,前方的人是他道侣,冥冥之中神魂牵连,自有一种独特的感应。

  “那小q就要加速了,请主人做好准备。”

  圆饼状的飞船一下子加快速度,带着一阵风避开其余物体,等走近了才发现面前的飞船宏大壮观,小q在他面前约么是它的五分之一,那甚至称为战舰更加合适。

  小q飞到战舰舱门的位置,“检测里面存在生命特征,主人加油哦。”

  清远小心翼翼地打开舱门,一下子就看到里面的人,他周身浮现着白色的光晕,看不清面容,像是一只巨大的白色的茧。

  清远开口,“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口吻礼貌客气,符合陌生人的设定,托上个世界的福,他再也不敢乱叫名字了。

  贺楼明恍惚中听到一道清朗温和的声音,隔着最后一层保护罩,他看到男人清俊雅致的面容,周身简静从容。

  “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清远再问了一遍。

  沙哑粗粝的嗓音传来,像是做过伪装不愿让人听到他真实的声音,“如果可以的话,请帮我按下面前红色的按钮。”

  那绝对是没问题的。

  他向前踏了一步,红色的按钮在驾驶室左边,他要伸手的话就得前倾身体,清远看了一眼白色的茧,“冒犯了”

  隔着保护罩,贺楼明可以看到面前的男人凑近过来,眼前是放大的面容,近的像是连毛孔都能看到,贺楼明心跳突加快,他带着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思别过头去。

  “好了”按下了红色按钮后,清远退了出去,正想再说一两句话时,面前巨大的茧突裂开,眼前光芒出现,清远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再睁开眼时面前一片空白,只留下一地的残骸。

  等等,什么情况,我那么大的一个道侣呢?

  清远不信邪地转身向四周望去,只有微凉的风吹来,几片树叶打着旋儿落下,小q在他身边乱飞,“主人主人,他已经走了呦~”

  好吧

  清远坐上了小q,反正还会再遇上。

  残破的战舰在空中掠过,而后在天际中倏出现一艘巨大的飞船,舱门降下,旋梯铺开,里面的男人快步走了出来,恭敬道,“州长。”

  贺楼明散开周身保护罩,他面容冷峻,漠开口,“如何?”

  男人压着心头激动,“已经全部拨除了。”

  此后天狼星白鹭洲是彻彻底底的属于面前的人了。

  比起他的激动面前的人一脸平静,“星星呢?他有没有事?”

  那老牌贵族死前反咬一口,连他都着了道,如今只希望唯一的弟弟没有事。

  “您放心,贺楼星少爷很安全。”

  此时比起哥哥的遭遇,贺楼星生活明显很滋润。

  天狼星白鹭洲的某家会所里,暗色的灯光照到男人面容上,他眉间锐利漂亮,光影散落的脸庞看起来带着桀骜,修长的手中握着一杯酒,他轻轻晃了晃,唐寻满身酒气的拍了拍他,脸颊喝的通红大着舌头,“是兄弟咱们就一起去海星打断那孙子的腿。”

  贺楼星目光越过他看向角落里的男人,比起气愤填膺的唐寻他这个真正被人踹了的人明显安静许多,只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垂着眼也不知想什么。

  贺楼星随意问道,“封意,你去不去卸腿?”

  封意闻言抬起眼,将手中酒一饮而尽,阴沉着脸,“走,明天就去堵人。”

  驾驶着飞船,不过几个星时也就到了,没道理自己在这生气,别人滋润的生活。

  唐寻豪气冲天,“走走走,咱们几个保证把他打的连妈都不认识。”他挠了挠头,问道:“去哪里堵人?”

  封意说,“海星艺术大学。”

  作者有话要说:对待爱情忠贞不渝需要活跃的尾状核与失活的伏隔核,后者低激活程度与良好自控力有关。

  这句话出自百度。

  第三个位面了,嘻嘻~

  我尝试了日万,但是失败了。感谢在2021-02-2817:49:57~2021-03-0123:06: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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