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彻底的绝望【一】
“你叫什么名字？”
路小英试图挣扎了两下，她被两名异灵体分别抓住两只手，脚尖点地架住，她的眼中还闪烁着泪花，但她知道，弟弟还活着。
活着就好……她心中涌现出绝望之意，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莫子期盯着她，这个女人长得并不算好看，比路小英好看的女人，在以前，她几乎一天换一个。
不过，对方和路程有关系，单这一点，就足够引起他的注意了。
“你叫什么名字？”
莫子期再次重复自己的问题，路小英始终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莫子期浅浅一笑，眼底却尽是阴沉，一摆手，一旁的三阶异灵踏前一步，狞笑一声。
随后，清亮的一声响起来。
“啪！”
三阶异灵一巴掌扇向路小英，他控制自己的力量，却还是将路小英打的皮开肉绽。
一道血液，从路小英口中流出来，她眼神呆滞，没有痛苦，只剩下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她咕咚，咽下一口逆血，说道。
“杀了我……”
莫子期深黑色的瞳孔有些玩味，摇了摇头，“我还不能杀你。”
打了个响指，三阶异灵反手又是一巴掌，路小英整个头偏向一边，血肉模糊之中，就连说话，都含糊不清。
嘴唇破裂，咸咸的，路小英眼睛中突然干笑两声。
“杀了我……”
“你知道古代，人们如果仇恨一个女性，会怎么做吗？”
莫子期手中蝴蝶刀顶在路小英的脖领上，他的脸距离路小英不足十厘米，凑着路小英长吸一口气，血腥味道和一股淡淡的清香钻进她的鼻孔。
莫子期说道，“我可以让你死，但是，我有一百种，让你比死更痛苦。”
路小英脸色张了张口，整张脸疼痛无比。
莫子期哈哈大笑，两声之后，说道，“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后退两步，莫子期手中匕首转动着，声音沉沉。
“你弟弟很不错，是个很优秀的孩子，你应该不知道吧，他的实力，放在现在这个世界，能够比拟的，没有几个。”
“我很欣赏他。”莫子期不吝赞赏，却在下一刻，语调一转，刺耳，且带着深深地仇恨。
“可我，更想杀了他。”
“你杀不了他。”
“程程会很变得很强，总有一天会为我报仇的！”
路小英脸上一片凄然，眼睛恨恨的盯着莫子期，嘴角弯着，忍受着剧烈疼痛。
莫子期淡笑道，“程程啊……我大概猜到你们的关系了。”
“只是我改变主意了，有你在的话，我就不必直接杀了他，你知道吗？他这个人，真的很重情义，一个半路相识的妹妹，他能够为之挡刀，你猜猜，你这个姐姐……”
莫子期顿了顿，声音干涩难听。
“他会不会为了你，以身赴死呢？”
路小英眼角有泪水无声流出，她没有再闹，因为她知道再怎么样，她也无能为力。
最后，她苦涩的说了一声，“杀了我……”
莫子期转过身，“带过来。”
他们将路小英拉扯到大厅之中，看到路小英的凄惨模样，所有人更加将头一低，其中就包括之前关心路小英的那名女生。
莫子期坐会原先的椅子上，微笑着对下方众人说道。
“大家都放松一点，我有那么可怕吗？”
“这几天，一直让大家呆在这里，都挺辛苦的吧。”
下方黑压压的一片，没有人回音，谁都知道，谁先说话，便是先死的那一个。
莫子期久久见没人说话，脸上的微笑一点一点消失，只是声音还是有些温和
“是我说话声音太小了吗？”
下方顿时熙熙攘攘，莫子期见状脸色恢复笑容，咳嗽了一声，温和说道。
“我有个想法，想让大家一起参与进来。大家看到这个女人了吧，和你们一样，都是这个学校里面的。”
“刚刚那个少年，是她的弟弟，你们也知道，我的仇人，叫路程，我很恨他，但我不想杀了他。”
“他这个人，很重情义，能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挡刀。我很敬佩他，所以，现在，我想试试，这个孩子，如果见到了自己的亲姐姐被人折磨的样子，是会选择以身赴死，还是会彻底发疯呢？”
“挺有意思的吧。”
莫子期神情温和，仿佛在谈论一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但场下听着的众人，却是心底发寒。
莫子期张口说道，“不过，我自己对这种辣手摧花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所以，我想在你们之中找几个人，能够帮我做这件事情！”
人们脸色纷纷变化，他们都没有想到莫子期竟然会让他们如此，一时间慌了神。
莫子期笑道，“当然，帮我的忙，是有报酬的，谁帮我做这件事，我会留他最后一个死！”
此言一出，好几个人瞬间眼光一亮，不多时，一个男生站了起来，只见他长相普普通通，此刻脸上却挂着一副凶狠。
“请问，我要做什么？”
莫子期看了他一眼，说道，“一个！”
“对她么？……别弄死，除此之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莫子期将人心拿捏住，此言一出，那个男生目光闪烁，看向一旁的路小英时，眼中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莫子期见状，十分满意。
果然，不出十秒，又一个男生站了起来，只是他刚站起来，旁边的另一个男生就拉扯住他，“你干什么？”
男生咧开嘴，“大为，要不要和我一起？”
“什……什么？”
男生哼了一声，“我不信你不知道，一个女人，活生生摆在我们面前，只要不弄死就随意，能做什么还不明白吗？”
他恶狠狠说道，“我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反正这次横竖都是死，能顺便上一个女人，劳资就够本了！”
旁边大为脸色一变，他们二人是好兄弟，平日里一起在宿舍死宅，此时听到兄弟这么说，不由得，他也有些心动。
“你禽兽！你还是人嘛？你这和上面那个恶魔有什么区别？赵有，我真为有你这种舍友感到恶心！”
赵有猛然回头，“别说的你有多纯洁一样，心里指不定比我还龌龊呢，我就不信你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我没有！”
“……”
莫子期静静听着他们互相撕咬，饶有兴致。
等到两人不再出声之时，他伸出手指指了指，一道异灵体向两人的方向走去。
谷/span不等少年反应过来，就被异灵体抓住，少年大吼，异灵体抓着他一路往旁边走去，人们纷纷让路。
“砰！”
玻璃破碎声，那个赵有对刚的少年，就这样被扔了出去，七层高楼，一条生命再次在眼前流逝。
没有惊叫，所有人都只剩下沉默，赵有狞笑一声，“大为，你呢？”
片刻，赵大为双腿抖动，慢慢站了起来。
莫子期目光有些懒散的点着数字。
“二！”
“三！”
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影站起来，莫子期笑意更甚？
这些人，又比他好在了哪里呢？
凑够十个人，莫子期扭了扭脖子，当众，说道，“现在，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了。”
少年们闻言，终于不再克制内心的黑暗，一个个的，眼瞳中充斥某种欲望，他们将目光聚焦在路小英身上。
路小英脸上看不到一点希望，她疼的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
两行清泪从他的泪腺中涌出来，仿佛两条流淌的小河，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澈，纯洁。
只是无人能知道，那样清亮的泪，是只有极度的绝望，才会诞生出来的东西。
她甚至连一点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她觉得好困，好想闭上眼睛，再也不想听到声音，再也不想见到这些人。
再也不想理会这个……肮脏的，世界！
……
莫子期将拳头放到嘴前面，眼中带着某种异样的兴奋，他突然问道一旁的异灵体。
“你说，他会是什么表情？”
异灵体咽了一口唾沫，莫子期所为，让他这个背叛了人类的异灵。都觉得脊背发寒。
他想象不到，是多少的恶意，才会让莫子期对一个少年这样。
“一个重情重义之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姐被折磨的样子，却无能为力，想来，应该是很绝望的吧。”
他向身后的异灵摆了摆手，异灵上前。恭恭敬敬。
“接下来怎么做，知道吗？”
“放心吧莫少，交给我！”
……
……
路程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洞口，某种牵引力拉着自己的身体一直向下，一直向下，脚底下一片空空荡荡，正当路程不知道自己还要往下掉多长时间的时候，一只肥厚的手掌，却突然出现在他的一侧，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大力撕扯之下，路程的身体随着那只手被拽了出去。
一阵头晕目眩，路程这才缓过来，醒来时，他竟然躺在一张床上，他摸了摸头，他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和已经对战？
对了，他记起来了，最后时刻，异灵恼羞成怒，一拳轰向自己的心口，他甚至已经闭上眼睛准备好了迎接死亡。
这是怎么回事？
刚要回头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他一跳。
“别瞅了，你没死！”
是胖子。
路程有些惊喜，高兴大叫道，“胖哥，你没走？”
胖子哼哼两声，“盗爷要真走了，你这会估计正和阎王爷下棋呢。”
“要不是临走之前在你身上挂了一个印记，真是想救都救不了！”
路程嘿嘿一笑，“对了，胖哥，刚刚那是什么啊？头到现在都还晕着呢。”
胖子手中像是一道灵纹若隐若现，片刻之后，消散不见。
他没好气的说道，“说了你也不知道，传送印记的一种，涉及空间之术，不懂就别多问。”
“空间啊？感觉好厉害！”
胖子闻言，抬起头，“你不是认识尘帝吗？你不知道空间之术？”
路程疑惑道。“老大和空间有什么关系，不知道很奇怪吗？”
胖子撇了撇嘴，“当然有联系，尘帝是玩弄空间第一人，怎么会没关系……听你的口气和他很熟，他没在你面前施展过？”
路程摇了摇头，“他不是厉害的是剑吗？我的剑技就是他教的。”
“剑么，也厉害，仅次于剑帝，但他最厉害的是他的大虚空术，上古时期能见识到大虚空术的人不超过一百个，因为实力稍微弱些，便会被卷进尘帝开辟的空间风暴之中。”
路程了然，原来如此。
“大虚空术！……”
“对了，我姐……我姐呢？”
胖子哼哼唧唧道，“还你姐，你差点都死了知道不？好好养着吧，早知道这么叽叽歪歪的，不救你了。”
“你如果真想救你姐，就先把伤养好吧……哎，谁让盗爷我菩萨心肠呢？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想想办法吧。”
路程一脸欣喜，“真的吗？胖哥，谢谢你！”
路程难掩心中喜悦，直接冲上去一把熊抱，他的脸探出来，“咦，胖哥？你洗澡了哎！不臭了。”
胖子一脸嫌弃，“屁，劳资踏马本来就不臭。”
恢复正经，胖子叹了一口气，“你这次受的伤挺重的，我需要用本源真气为你疗养。”
说到这里，胖子就一脸悲愤，“踏马的，盗爷我本来就没剩多少灵气，现在全给你小子用了，真踏马晦气。”
路程有些尴尬，也知道本来不必为自己如此，他刚要说一声谢谢，胖子却摆摆手，“你快好好修养吧，我先帮你运送灵气。”
他鼻孔哼出声，“小子我告诉你，这可不是无偿的，以后盗爷我有用到你的地方，赴汤蹈火你也得给我办漂亮喽。”
路程坐好，这花费的工夫悠长，但却没有之前那样澎湃，一直到结束，胖子只是眉宇之间渗出几滴汗珠。
路程闭上眼睛，自己运转灵气，之前被异灵抓伤的几处本来已经溃烂，经过胖子的治疗后明显好了很多。
不知过了多久，路程这才终于悠悠醒转，只感觉口渴异常。
同时，他觉得，体内的兽血，仿佛又炼化了一些。
一抬头，刚好胖子在这时候急冲冲的跑了进来，胖子和路程对视，路程看到胖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些难受。
下一刻，胖子的话，让他心揪的一紧。
“路程，你姐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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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就好……她心中涌现出绝望之意，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莫子期盯着她，这个女人长得并不算好看，比路小英好看的女人，在以前，她几乎一天换一个。
不过，对方和路程有关系，单这一点，就足够引起他的注意了。
“你叫什么名字？”
莫子期再次重复自己的问题，路小英始终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莫子期浅浅一笑，眼底却尽是阴沉，一摆手，一旁的三阶异灵踏前一步，狞笑一声。
随后，清亮的一声响起来。
“啪！”
三阶异灵一巴掌扇向路小英，他控制自己的力量，却还是将路小英打的皮开肉绽。
一道血液，从路小英口中流出来，她眼神呆滞，没有痛苦，只剩下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她咕咚，咽下一口逆血，说道。
“杀了我……”
莫子期深黑色的瞳孔有些玩味，摇了摇头，“我还不能杀你。”
打了个响指，三阶异灵反手又是一巴掌，路小英整个头偏向一边，血肉模糊之中，就连说话，都含糊不清。
嘴唇破裂，咸咸的，路小英眼睛中突然干笑两声。
“杀了我……”
“你知道古代，人们如果仇恨一个女性，会怎么做吗？”
莫子期手中蝴蝶刀顶在路小英的脖领上，他的脸距离路小英不足十厘米，凑着路小英长吸一口气，血腥味道和一股淡淡的清香钻进她的鼻孔。
莫子期说道，“我可以让你死，但是，我有一百种，让你比死更痛苦。”
路小英脸色张了张口，整张脸疼痛无比。
莫子期哈哈大笑，两声之后，说道，“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后退两步，莫子期手中匕首转动着，声音沉沉。
“你弟弟很不错，是个很优秀的孩子，你应该不知道吧，他的实力，放在现在这个世界，能够比拟的，没有几个。”
“我很欣赏他。”莫子期不吝赞赏，却在下一刻，语调一转，刺耳，且带着深深地仇恨。
“可我，更想杀了他。”
“你杀不了他。”
“程程会很变得很强，总有一天会为我报仇的！”
路小英脸上一片凄然，眼睛恨恨的盯着莫子期，嘴角弯着，忍受着剧烈疼痛。
莫子期淡笑道，“程程啊……我大概猜到你们的关系了。”
“只是我改变主意了，有你在的话，我就不必直接杀了他，你知道吗？他这个人，真的很重情义，一个半路相识的妹妹，他能够为之挡刀，你猜猜，你这个姐姐……”
莫子期顿了顿，声音干涩难听。
“他会不会为了你，以身赴死呢？”
路小英眼角有泪水无声流出，她没有再闹，因为她知道再怎么样，她也无能为力。
最后，她苦涩的说了一声，“杀了我……”
莫子期转过身，“带过来。”
他们将路小英拉扯到大厅之中，看到路小英的凄惨模样，所有人更加将头一低，其中就包括之前关心路小英的那名女生。
莫子期坐会原先的椅子上，微笑着对下方众人说道。
“大家都放松一点，我有那么可怕吗？”
“这几天，一直让大家呆在这里，都挺辛苦的吧。”
下方黑压压的一片，没有人回音，谁都知道，谁先说话，便是先死的那一个。
莫子期久久见没人说话，脸上的微笑一点一点消失，只是声音还是有些温和
“是我说话声音太小了吗？”
下方顿时熙熙攘攘，莫子期见状脸色恢复笑容，咳嗽了一声，温和说道。
“我有个想法，想让大家一起参与进来。大家看到这个女人了吧，和你们一样，都是这个学校里面的。”
“刚刚那个少年，是她的弟弟，你们也知道，我的仇人，叫路程，我很恨他，但我不想杀了他。”
“他这个人，很重情义，能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挡刀。我很敬佩他，所以，现在，我想试试，这个孩子，如果见到了自己的亲姐姐被人折磨的样子，是会选择以身赴死，还是会彻底发疯呢？”
“挺有意思的吧。”
莫子期神情温和，仿佛在谈论一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但场下听着的众人，却是心底发寒。
莫子期张口说道，“不过，我自己对这种辣手摧花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所以，我想在你们之中找几个人，能够帮我做这件事情！”
人们脸色纷纷变化，他们都没有想到莫子期竟然会让他们如此，一时间慌了神。
莫子期笑道，“当然，帮我的忙，是有报酬的，谁帮我做这件事，我会留他最后一个死！”
此言一出，好几个人瞬间眼光一亮，不多时，一个男生站了起来，只见他长相普普通通，此刻脸上却挂着一副凶狠。
“请问，我要做什么？”
莫子期看了他一眼，说道，“一个！”
“对她么？……别弄死，除此之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莫子期将人心拿捏住，此言一出，那个男生目光闪烁，看向一旁的路小英时，眼中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莫子期见状，十分满意。
果然，不出十秒，又一个男生站了起来，只是他刚站起来，旁边的另一个男生就拉扯住他，“你干什么？”
男生咧开嘴，“大为，要不要和我一起？”
“什……什么？”
男生哼了一声，“我不信你不知道，一个女人，活生生摆在我们面前，只要不弄死就随意，能做什么还不明白吗？”
他恶狠狠说道，“我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反正这次横竖都是死，能顺便上一个女人，劳资就够本了！”
旁边大为脸色一变，他们二人是好兄弟，平日里一起在宿舍死宅，此时听到兄弟这么说，不由得，他也有些心动。
“你禽兽！你还是人嘛？你这和上面那个恶魔有什么区别？赵有，我真为有你这种舍友感到恶心！”
赵有猛然回头，“别说的你有多纯洁一样，心里指不定比我还龌龊呢，我就不信你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我没有！”
“……”
莫子期静静听着他们互相撕咬，饶有兴致。
等到两人不再出声之时，他伸出手指指了指，一道异灵体向两人的方向走去。
谷/span不等少年反应过来，就被异灵体抓住，少年大吼，异灵体抓着他一路往旁边走去，人们纷纷让路。
“砰！”
玻璃破碎声，那个赵有对刚的少年，就这样被扔了出去，七层高楼，一条生命再次在眼前流逝。
没有惊叫，所有人都只剩下沉默，赵有狞笑一声，“大为，你呢？”
片刻，赵大为双腿抖动，慢慢站了起来。
莫子期目光有些懒散的点着数字。
“二！”
“三！”
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影站起来，莫子期笑意更甚？
这些人，又比他好在了哪里呢？
凑够十个人，莫子期扭了扭脖子，当众，说道，“现在，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了。”
少年们闻言，终于不再克制内心的黑暗，一个个的，眼瞳中充斥某种欲望，他们将目光聚焦在路小英身上。
路小英脸上看不到一点希望，她疼的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
两行清泪从他的泪腺中涌出来，仿佛两条流淌的小河，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澈，纯洁。
只是无人能知道，那样清亮的泪，是只有极度的绝望，才会诞生出来的东西。
她甚至连一点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她觉得好困，好想闭上眼睛，再也不想听到声音，再也不想见到这些人。
再也不想理会这个……肮脏的，世界！
……
莫子期将拳头放到嘴前面，眼中带着某种异样的兴奋，他突然问道一旁的异灵体。
“你说，他会是什么表情？”
异灵体咽了一口唾沫，莫子期所为，让他这个背叛了人类的异灵。都觉得脊背发寒。
他想象不到，是多少的恶意，才会让莫子期对一个少年这样。
“一个重情重义之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姐被折磨的样子，却无能为力，想来，应该是很绝望的吧。”
他向身后的异灵摆了摆手，异灵上前。恭恭敬敬。
“接下来怎么做，知道吗？”
“放心吧莫少，交给我！”
……
……
路程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洞口，某种牵引力拉着自己的身体一直向下，一直向下，脚底下一片空空荡荡，正当路程不知道自己还要往下掉多长时间的时候，一只肥厚的手掌，却突然出现在他的一侧，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大力撕扯之下，路程的身体随着那只手被拽了出去。
一阵头晕目眩，路程这才缓过来，醒来时，他竟然躺在一张床上，他摸了摸头，他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和已经对战？
对了，他记起来了，最后时刻，异灵恼羞成怒，一拳轰向自己的心口，他甚至已经闭上眼睛准备好了迎接死亡。
这是怎么回事？
刚要回头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他一跳。
“别瞅了，你没死！”
是胖子。
路程有些惊喜，高兴大叫道，“胖哥，你没走？”
胖子哼哼两声，“盗爷要真走了，你这会估计正和阎王爷下棋呢。”
“要不是临走之前在你身上挂了一个印记，真是想救都救不了！”
路程嘿嘿一笑，“对了，胖哥，刚刚那是什么啊？头到现在都还晕着呢。”
胖子手中像是一道灵纹若隐若现，片刻之后，消散不见。
他没好气的说道，“说了你也不知道，传送印记的一种，涉及空间之术，不懂就别多问。”
“空间啊？感觉好厉害！”
胖子闻言，抬起头，“你不是认识尘帝吗？你不知道空间之术？”
路程疑惑道。“老大和空间有什么关系，不知道很奇怪吗？”
胖子撇了撇嘴，“当然有联系，尘帝是玩弄空间第一人，怎么会没关系……听你的口气和他很熟，他没在你面前施展过？”
路程摇了摇头，“他不是厉害的是剑吗？我的剑技就是他教的。”
“剑么，也厉害，仅次于剑帝，但他最厉害的是他的大虚空术，上古时期能见识到大虚空术的人不超过一百个，因为实力稍微弱些，便会被卷进尘帝开辟的空间风暴之中。”
路程了然，原来如此。
“大虚空术！……”
“对了，我姐……我姐呢？”
胖子哼哼唧唧道，“还你姐，你差点都死了知道不？好好养着吧，早知道这么叽叽歪歪的，不救你了。”
“你如果真想救你姐，就先把伤养好吧……哎，谁让盗爷我菩萨心肠呢？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想想办法吧。”
路程一脸欣喜，“真的吗？胖哥，谢谢你！”
路程难掩心中喜悦，直接冲上去一把熊抱，他的脸探出来，“咦，胖哥？你洗澡了哎！不臭了。”
胖子一脸嫌弃，“屁，劳资踏马本来就不臭。”
恢复正经，胖子叹了一口气，“你这次受的伤挺重的，我需要用本源真气为你疗养。”
说到这里，胖子就一脸悲愤，“踏马的，盗爷我本来就没剩多少灵气，现在全给你小子用了，真踏马晦气。”
路程有些尴尬，也知道本来不必为自己如此，他刚要说一声谢谢，胖子却摆摆手，“你快好好修养吧，我先帮你运送灵气。”
他鼻孔哼出声，“小子我告诉你，这可不是无偿的，以后盗爷我有用到你的地方，赴汤蹈火你也得给我办漂亮喽。”
路程坐好，这花费的工夫悠长，但却没有之前那样澎湃，一直到结束，胖子只是眉宇之间渗出几滴汗珠。
路程闭上眼睛，自己运转灵气，之前被异灵抓伤的几处本来已经溃烂，经过胖子的治疗后明显好了很多。
不知过了多久，路程这才终于悠悠醒转，只感觉口渴异常。
同时，他觉得，体内的兽血，仿佛又炼化了一些。
一抬头，刚好胖子在这时候急冲冲的跑了进来，胖子和路程对视，路程看到胖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些难受。
下一刻，胖子的话，让他心揪的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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