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变戏法
399，“住手！”我喊，“小伟，别乱来。”
“三哥！”小伟的右脚，停在半空中。
我转过身，边朝门口快步走，边对老爸道，“爸，把妈照顾好哈！”
急匆匆下楼，冲出大门，眼前的情况大感不好，此时的小伟，正和两个便衣打在一起，而胡二娃和李冬，还有其他兄弟，一起扑向正拿枪对着他们的武警。
情势危急，不由控制，我大吼：“住---手----”
吼出去后，沸腾的场面，立即象掺了一大桶冷水样，安静下来，好多人都看着我，嘴巴张着，不认识我那般。
我有些后悔，情急之中，发了力，露了底，这样子会给以后带来麻烦。还好的是，街道较宽，声量丢了不少。
朝小伟们走过去，有两支枪对着了我的头，我没在意。
“小伟，叫你不要乱来你干吗？”
“三哥，我已经停了，可他们动了手。”小伟委屈。
“你涉嫌袭警！”一个蓝西装警官走过来，我们要带你们回去。说着，从腰上掏出手枪。
“有本事单挑！”小伟见那个警察逼过来，用手指着那警察，叫道：“动不动就拿枪，有本事我们一对一，单挑！”
“小伟！”我喝过去。“不听我的话嗦！”
“我们是在办案子，用枪是国家给了我们的权利，我们没理由要跟你两个单挑！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看你怎么个不客气。”胡二娃跳上前来，“有种你开枪打死我们！”
“有种你开枪！”李冬也走上前。
接着，后面二十几个兄弟一齐逼上来。“一齐吼道，“开枪呐！”
“砰砰！”两声枪响。远处，有胆子小的人发出叫声。
一个武警朝天开了两枪，接着又把枪筒放平。
蓝西装退了一步，挥着手枪，大声喊：“我们已经鸣枪警告过，再乱来我们就开枪了！”
“小伟！胡二娃！”我冲过去，拦住他们，“你们给我回去。全部都回去，我没事的！”
“他们凭什么抓你，有证据没有？”
“我们没证据还敢抓人？现在是法制社会，会乱来吗？”蓝西装警官大声说道。
“他们肯定有证据！”我说，“他们没证据还敢带枪抓人吗？小伟，胡二娃，还有李冬，带着兄弟们回去，该做啥子做啥子。我没事的。”
“他们有什么证据，拿出来我们看看！说出来我们听听！”小伟不服气。
“胡扯！”我吼小伟。“证据在没有结案之前，会公开吗？证据都是在法庭上才拿出来的！”我再走一步，离小伟更近，用很低的声音，快速说道:“我自己要进去的。”
小伟听了我的话，疑惑地看着我，不相信我说的话，最后他恍然大悟一样，“你是怕连累兄弟们？才这样说的？不，他们不说清楚，我们就是不走。”
“不信，你打电话给峰哥，我早跟他说过。还有，这事不要传出去。”
小伟似信非信，把手伸向口袋，是要掏手机。
“不许动!动我就开枪了！”一个武警吼一声。枪口动了动。
“他打个电话！拿手机。”我忙解释。真是，他们以为小伟还掏得出枪来。
“是叫人来捣乱吗？不许动！”蓝西装警官也叫道。
“我保证!他不会叫人来！”
“你是嫌疑人，还能保证什么？”
“我保证能成么？”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我转过身，原来是老妈，此时的老妈，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凄楚无力的老妈了，她走过来，“我保证，他不会叫人来。我不是你们说的嫌疑人，我可以保证！”
“你是谁？”蓝西装警官问。
“我是他的妈！”老妈理直所壮地指着我，“我也是嫌疑人吗？”
“好！”蓝西装警官道，“只要他不叫人捣乱，不给嫌疑人提供信息，可以打电话。”
小伟一听是我自己要进去，刚气少了一大半，这会儿听到警官发话，才掏出手机，向华峰打电话：“峰哥！三哥正被公安局的人抓！”
……
放下手机。小伟转过身，大喊一声：“兄弟们，回去！”
“慢！”蓝西装警官叫，并用手朝前指，“你!你！还有你！”他指着小伟，胡二娃，还有李冬，“你们涉嫌袭警，给我们去派出所，其他的回去！”
糟了！这可要连累他们。该怎么办呢？
“要去我们都去！”其他兄弟一起大喊。
我着急，为了我的事，这些兄弟跟着我倒霉，我倒是有事要办才进去，可他们进去，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依他们这个德行，进去了惹了里面的人，会吃亏的。
“好！”蓝西装警官嘴角一冷，“既然你们都想进去，我成全你们，不就是多叫几个车！”说着，他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哎！等一等。他们说气话的！”我对那位警官说道。而后转过身，对小伟道，“想抽根烟，把烟和打火机给我。”
我接过小伟的烟和打火机。对蓝西装警官说，“这位警官，我们借一步说话行不？”我用眼神朝我家墙边指了指。
蓝西装警官犹豫。
“这么多枪对着我，还怕我劫持你？我的罪构不成死罪，如果我劫持了你，我多半都得死。”
蓝西装朝墙边走去，我右手拿着香烟，左手拿着铁制打火机，也朝我家墙边走去。
他先到，转过身来，面对着我，我面对面朝他走了过去，感觉到好几支枪跟着我在移动。
来到他前面五十公分的地方，站住。“要不要来根烟？”
“少废话！有什么话你就说，看你态度还好，我已经给了你很大的面子！”
“谢谢！”我说着，右手从左手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而后放下右手。突然，我嘴上的香烟就冒烟了。我吸了一口，烟头一红，稍微仰头，一个烟圈吐出。而后把右手上的铁制打火机放到左手上，一并拿着，只不过这时方方的铁制打火机，已经变成一个团团了。我这些个动作，面对着我家，其他人因距离和方位，“理解”不了。
我抬起右手，拿下冒烟的香烟。“偶尔抽一支，怪舒服的！”
蓝西装警官眼睛愣愣的看着我的双手，又看看我的脸，似乎不相信这是事实，我嘴上的香烟，魔术般就点着了，他根本就没看到其过程，还有那个铁制打火机……
“我的记性好得很，刚才你给了我面子，我一辈子都记得住。不过，还请你再给我点面子，把我那些兄弟全放了。”
蓝西装警官铁青着脸。愣了一会。“我可以不带他们走，但得到当地派出所，听后处理。”
“多谢！”我笑着说道。
我这事犯在市内半鸟区，半鸟区公安局怕走漏风声，没通知当地派出所。直接奔我而来。这当地派出所为了避嫌，也装做不知道。
没一会，我们镇上派出所的人就来了，那个小陈警官带的队，她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凄离，而后对我的那些个兄弟叫一声，“都给我到派出所去。”
兄弟们走了，我知道，他们进镇派出所，也是走个形式，都是当地人，只要不过份，好说话。
自从看到我的“表演”后，那个蓝西装的警官一直绷着脸，我想，稍微有点面子的人，都不会把我这事说出去。但又担心我真行动起来他们控制不了。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
警车的门早已经拉开，我走向车门。
“老三！”老妈在后面哭叫一声。
回转身，刚才还理直气又壮的老妈，此时瘫坐在地上。
“妈！”一声叫，刘兰从人群里挤出来，跑向我妈，把老妈扶起。
她是怎么知道的？一个问题响在我脑里。说不定是华峰打了她的电话。
刘兰扶着老妈，凄悲的脸庞，不断滑下泪水。
我眼圈一热，眼泪就要破眶而出，我闭上眼睛，使劲挤压眼皮，不断告诉自己：我不能哭，我要给她们力量。我哭了，她们会更伤心。
上了车带了铐子，来到半岛区公安局，立即被带到问询室，问询室，中间一道不锈钢栅栏，栅栏正中偏下，写着“严禁刑询逼供”六个黑字。我被带到里间，在我的右边墙上，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红色的大字。我坐了下来。
这时，一个男警察走进来，我一看，心头一格登，原来这个男警察，就是上官优黛气他的那个。
那个警察看到我，没什么反应，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前面坐着三个人，中间就是那个我们得罪过的男警察，旁边还有一个提着笔做记录的，另一个陪着，瘦高个，可能是轮流询问。
“叫什么名字？”中间那个警察问。
“孔老三。”
“家住哪里？”
……一路问下来，我承认了我指使邢果红杀阿德的事，理由是，阿德曾经把我打成重伤，报复杀人，至始至终，那个微胖的我们得罪过的警察，都没发过火。看样子，他在负责这事。
问完后，做记录的警察把记录给我，要我认认真真的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提出来，没错误的话，就签字。这时，有警察走进来，在中间那个胖警官头边耳语一阵，之后他起身，走了出去。
我接过记录，松了口气，没想到还这么顺利，没几下，公安局的搞定了，我也搞定了。我的想法，峰哥虽说没明的说支持，但也是默认，我指使邢果红杀人，为邢果红分担罪责，为我的“雀雀”减轻“负荷”。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没跟任何人讲……
“认真点看。”见我走神，警察提醒，“签了字就改不了的。”
“啊！”我应着，集中精神，看起记录来。
这记录有三篇之多，好一会我才看完。我抬起头来。
“要不要再看一遍。”
“不了，我看好了。”
“那你就在上面签字，盖指拇印。”记录的警察说着，把笔和红色的印泥盒递了过来。”
我提起笔，正要签上自己的大名，却听到一声叫：“等等！”
放下笔，看了过去，原来是那个微胖的警察回来了。难道还有什么程序？
微胖警察过来，收走了我手上的笔，还有桌上的印泥和记录。重又坐上中间那个位置。
“你交待完了没有？”微胖警察问。
“交待完了？”
“真的交待完了？”微胖警察眼里射着犀利的光。“给我老实交待！”他声音大了起来。
我不解的看着他，出去一趟，他的太度好像就变了。
“有证据显示，曾志德是你杀的！”
“曾志德！哪个曾志德？”
“就是你说的阿德。是你杀了他，邢果红对你有感情，替你背了这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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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小伟的右脚，停在半空中。
我转过身，边朝门口快步走，边对老爸道，“爸，把妈照顾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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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危急，不由控制，我大吼：“住---手----”
吼出去后，沸腾的场面，立即象掺了一大桶冷水样，安静下来，好多人都看着我，嘴巴张着，不认识我那般。
我有些后悔，情急之中，发了力，露了底，这样子会给以后带来麻烦。还好的是，街道较宽，声量丢了不少。
朝小伟们走过去，有两支枪对着了我的头，我没在意。
“小伟，叫你不要乱来你干吗？”
“三哥，我已经停了，可他们动了手。”小伟委屈。
“你涉嫌袭警！”一个蓝西装警官走过来，我们要带你们回去。说着，从腰上掏出手枪。
“有本事单挑！”小伟见那个警察逼过来，用手指着那警察，叫道：“动不动就拿枪，有本事我们一对一，单挑！”
“小伟！”我喝过去。“不听我的话嗦！”
“我们是在办案子，用枪是国家给了我们的权利，我们没理由要跟你两个单挑！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看你怎么个不客气。”胡二娃跳上前来，“有种你开枪打死我们！”
“有种你开枪！”李冬也走上前。
接着，后面二十几个兄弟一齐逼上来。“一齐吼道，“开枪呐！”
“砰砰！”两声枪响。远处，有胆子小的人发出叫声。
一个武警朝天开了两枪，接着又把枪筒放平。
蓝西装退了一步，挥着手枪，大声喊：“我们已经鸣枪警告过，再乱来我们就开枪了！”
“小伟！胡二娃！”我冲过去，拦住他们，“你们给我回去。全部都回去，我没事的！”
“他们凭什么抓你，有证据没有？”
“我们没证据还敢抓人？现在是法制社会，会乱来吗？”蓝西装警官大声说道。
“他们肯定有证据！”我说，“他们没证据还敢带枪抓人吗？小伟，胡二娃，还有李冬，带着兄弟们回去，该做啥子做啥子。我没事的。”
“他们有什么证据，拿出来我们看看！说出来我们听听！”小伟不服气。
“胡扯！”我吼小伟。“证据在没有结案之前，会公开吗？证据都是在法庭上才拿出来的！”我再走一步，离小伟更近，用很低的声音，快速说道:“我自己要进去的。”
小伟听了我的话，疑惑地看着我，不相信我说的话，最后他恍然大悟一样，“你是怕连累兄弟们？才这样说的？不，他们不说清楚，我们就是不走。”
“不信，你打电话给峰哥，我早跟他说过。还有，这事不要传出去。”
小伟似信非信，把手伸向口袋，是要掏手机。
“不许动!动我就开枪了！”一个武警吼一声。枪口动了动。
“他打个电话！拿手机。”我忙解释。真是，他们以为小伟还掏得出枪来。
“是叫人来捣乱吗？不许动！”蓝西装警官也叫道。
“我保证!他不会叫人来！”
“你是嫌疑人，还能保证什么？”
“我保证能成么？”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我转过身，原来是老妈，此时的老妈，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凄楚无力的老妈了，她走过来，“我保证，他不会叫人来。我不是你们说的嫌疑人，我可以保证！”
“你是谁？”蓝西装警官问。
“我是他的妈！”老妈理直所壮地指着我，“我也是嫌疑人吗？”
“好！”蓝西装警官道，“只要他不叫人捣乱，不给嫌疑人提供信息，可以打电话。”
小伟一听是我自己要进去，刚气少了一大半，这会儿听到警官发话，才掏出手机，向华峰打电话：“峰哥！三哥正被公安局的人抓！”
……
放下手机。小伟转过身，大喊一声：“兄弟们，回去！”
“慢！”蓝西装警官叫，并用手朝前指，“你!你！还有你！”他指着小伟，胡二娃，还有李冬，“你们涉嫌袭警，给我们去派出所，其他的回去！”
糟了！这可要连累他们。该怎么办呢？
“要去我们都去！”其他兄弟一起大喊。
我着急，为了我的事，这些兄弟跟着我倒霉，我倒是有事要办才进去，可他们进去，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依他们这个德行，进去了惹了里面的人，会吃亏的。
“好！”蓝西装警官嘴角一冷，“既然你们都想进去，我成全你们，不就是多叫几个车！”说着，他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哎！等一等。他们说气话的！”我对那位警官说道。而后转过身，对小伟道，“想抽根烟，把烟和打火机给我。”
我接过小伟的烟和打火机。对蓝西装警官说，“这位警官，我们借一步说话行不？”我用眼神朝我家墙边指了指。
蓝西装警官犹豫。
“这么多枪对着我，还怕我劫持你？我的罪构不成死罪，如果我劫持了你，我多半都得死。”
蓝西装朝墙边走去，我右手拿着香烟，左手拿着铁制打火机，也朝我家墙边走去。
他先到，转过身来，面对着我，我面对面朝他走了过去，感觉到好几支枪跟着我在移动。
来到他前面五十公分的地方，站住。“要不要来根烟？”
“少废话！有什么话你就说，看你态度还好，我已经给了你很大的面子！”
“谢谢！”我说着，右手从左手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而后放下右手。突然，我嘴上的香烟就冒烟了。我吸了一口，烟头一红，稍微仰头，一个烟圈吐出。而后把右手上的铁制打火机放到左手上，一并拿着，只不过这时方方的铁制打火机，已经变成一个团团了。我这些个动作，面对着我家，其他人因距离和方位，“理解”不了。
我抬起右手，拿下冒烟的香烟。“偶尔抽一支，怪舒服的！”
蓝西装警官眼睛愣愣的看着我的双手，又看看我的脸，似乎不相信这是事实，我嘴上的香烟，魔术般就点着了，他根本就没看到其过程，还有那个铁制打火机……
“我的记性好得很，刚才你给了我面子，我一辈子都记得住。不过，还请你再给我点面子，把我那些兄弟全放了。”
蓝西装警官铁青着脸。愣了一会。“我可以不带他们走，但得到当地派出所，听后处理。”
“多谢！”我笑着说道。
我这事犯在市内半鸟区，半鸟区公安局怕走漏风声，没通知当地派出所。直接奔我而来。这当地派出所为了避嫌，也装做不知道。
没一会，我们镇上派出所的人就来了，那个小陈警官带的队，她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凄离，而后对我的那些个兄弟叫一声，“都给我到派出所去。”
兄弟们走了，我知道，他们进镇派出所，也是走个形式，都是当地人，只要不过份，好说话。
自从看到我的“表演”后，那个蓝西装的警官一直绷着脸，我想，稍微有点面子的人，都不会把我这事说出去。但又担心我真行动起来他们控制不了。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
警车的门早已经拉开，我走向车门。
“老三！”老妈在后面哭叫一声。
回转身，刚才还理直气又壮的老妈，此时瘫坐在地上。
“妈！”一声叫，刘兰从人群里挤出来，跑向我妈，把老妈扶起。
她是怎么知道的？一个问题响在我脑里。说不定是华峰打了她的电话。
刘兰扶着老妈，凄悲的脸庞，不断滑下泪水。
我眼圈一热，眼泪就要破眶而出，我闭上眼睛，使劲挤压眼皮，不断告诉自己：我不能哭，我要给她们力量。我哭了，她们会更伤心。
上了车带了铐子，来到半岛区公安局，立即被带到问询室，问询室，中间一道不锈钢栅栏，栅栏正中偏下，写着“严禁刑询逼供”六个黑字。我被带到里间，在我的右边墙上，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红色的大字。我坐了下来。
这时，一个男警察走进来，我一看，心头一格登，原来这个男警察，就是上官优黛气他的那个。
那个警察看到我，没什么反应，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前面坐着三个人，中间就是那个我们得罪过的男警察，旁边还有一个提着笔做记录的，另一个陪着，瘦高个，可能是轮流询问。
“叫什么名字？”中间那个警察问。
“孔老三。”
“家住哪里？”
……一路问下来，我承认了我指使邢果红杀阿德的事，理由是，阿德曾经把我打成重伤，报复杀人，至始至终，那个微胖的我们得罪过的警察，都没发过火。看样子，他在负责这事。
问完后，做记录的警察把记录给我，要我认认真真的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提出来，没错误的话，就签字。这时，有警察走进来，在中间那个胖警官头边耳语一阵，之后他起身，走了出去。
我接过记录，松了口气，没想到还这么顺利，没几下，公安局的搞定了，我也搞定了。我的想法，峰哥虽说没明的说支持，但也是默认，我指使邢果红杀人，为邢果红分担罪责，为我的“雀雀”减轻“负荷”。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没跟任何人讲……
“认真点看。”见我走神，警察提醒，“签了字就改不了的。”
“啊！”我应着，集中精神，看起记录来。
这记录有三篇之多，好一会我才看完。我抬起头来。
“要不要再看一遍。”
“不了，我看好了。”
“那你就在上面签字，盖指拇印。”记录的警察说着，把笔和红色的印泥盒递了过来。”
我提起笔，正要签上自己的大名，却听到一声叫：“等等！”
放下笔，看了过去，原来是那个微胖的警察回来了。难道还有什么程序？
微胖警察过来，收走了我手上的笔，还有桌上的印泥和记录。重又坐上中间那个位置。
“你交待完了没有？”微胖警察问。
“交待完了？”
“真的交待完了？”微胖警察眼里射着犀利的光。“给我老实交待！”他声音大了起来。
我不解的看着他，出去一趟，他的太度好像就变了。
“有证据显示，曾志德是你杀的！”
“曾志德！哪个曾志德？”
“就是你说的阿德。是你杀了他，邢果红对你有感情，替你背了这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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