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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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姬如风说，他竟然能修武了，而且还把自己给他的功法学会了，耿直张大了嘴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平日里无论姬如风说什么，他都会信以为真，但这下轮到老实人耿直，都表现得有些难以置信了。
他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姬如风，时不时捏捏他的肩膀，时不时摸摸他的结实的胸膛，口中念念有词，活脱脱一个神棍一样。
“嗯，肩膀单薄了些，肌肉轮廓还可以……”
其实也怪不得人家耿直，实在是此事之古怪，就像是青天白日里，突然有一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样。
众所周知，蓬莱大陆有一种可以检测武道天赋，的器物叫做‘试金石’，试金石——顾名思义，就是可以简单的看出一个人有无修炼天赋，天赋大体如何。
蓬莱大陆自古流传着一句经典语录，‘是金子总归会发光，但如果是一块顽石，那不管再怎么打磨终究变不成金子。’
这就是试金石，名字的来由。
而姬家作为青丰城的四大家族之首，族中自然也不乏此器物。
每年姬家都会从千百个年轻一辈中，挑选武道天赋尚可的适龄孩童，送入武堂进行武道启蒙，凭借的就是此物的测试功能。
六年前姬家年轻一辈，集中测试武道天赋之时，耿直就站在姬如风前面，他测出的武道天赋是中上之资，而他也清楚地记得，当时轮到姬如风测试时，却始终无一丝反应。
众人还以为是试金石出了问题，毕竟姬如风可是姬家的少主，都说虎父无犬子，姬如风的父亲可是青丰城的一代传奇人物，要是说他的儿子连修修武的资格都没有，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么。
所以当时的姬家家主姬文宇，也就是姬如风的父亲，亲自将试金石检查了一番，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试金石并无故障，一切测试都是在正常的范畴内。
这下可把在场的人惊呆了，毫无疑问，对于姬文宇的话无人敢质疑，总不至于他这个做父亲的，故意断了姬如风的武道之路吧，再说了姬如风不能修武道，对于姬家的打击更甚之。
后来，这些消息传到外边儿，经过有心人的煽动和发酵，便演变成了姬家少爷是武道庸才，云云种种闲言碎语，一时间铺天盖地，轰动了整个青丰城。
这才最终导致，六年前姬如风搬离姬府的事件。
对于姬如风的为人，耿直心里是一百个信服的，但涉及到此事不由地他不谨慎起来。
耿直寻摸了一番，也未曾找到一丝踏入武道的迹象，除了肌肉线条还不错，姬如风身上的表现与常人无异。
渐渐地，他看向姬如风的眼神中，开始带着几分深意。
他试探性地问道：“少爷，你今天又贪杯了？”
……
姬如风本来抱着肩膀，在一旁任耿直瞎鼓捣，突然被他说的这话儿，雷了个不轻。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煞是精彩。
没办法，他在青丰城，可是出了名的酒徒。
不得已他挽起袖子，将手背上的太阳印记亮了出来。
这高级武学的武道烙印，他总该不会不认得吧？
耿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少爷，你这刺青挺栩栩如生啊，这哪里找的匠人，看起来真不错，赶明儿咱也试试。”
姬如风闻言黑线上脸，这一刻，他有种想把全身内力，灌注到一轮红日上的冲动。
呼呼——冷静冷静！
深吸了一口气，他只得当着耿直的面儿，打起了当初他赠他的那套初级拳术。
只见，屋里突现漫天拳影，轰爆空气的暴烈声响彻整座院落。
一套拳法打完，姬如风收拳而立。
他静静地屹立在屋中，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自傲之色。
至此，耿直眼里的疑惑才渐渐消去，由疑惑变成了惊叹。
他惊叹的不止姬如风能修武了，他更惊叹的是，他花了三个月才初窥门径的基础拳术，少爷几天就学会了，也许还不到几天。
在他的印象里，也只有武堂中的那些天资出众的天才学员，才能和自己的少爷相提并论。
耿直咧着嘴憨笑，仿佛姬如风已经成为了那绝世高手一般。
“嗯？小耿哥？”看到傻笑的耿直，姬如风双手在他眼前来回晃着。
……
“哎呀，谁在煮东西啊，我好像闻到了红烧猪肘子的味道。”姬如风耸动着鼻尖，夸张地大喊到。
“肘子？红烧猪肘子在哪儿呢？”
看着耿直嘴角留下不争气的涎水，姬如风有些汗颜。自己这个小耿哥还真是，这么多年了唯独对猪肘子情有独钟。
“好啦好啦，红烧猪肘子先欠着哈，下次给你补上。”
姬如风打趣了几声，突然正色道：“小耿哥，帮我个忙。”
“少爷，你要回姬家么？”
姬如风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深意。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先把我踏入武道的消息从姬府传递出去。三天后，我要看到青丰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个话题。”
虽然自己已经离开姬府六年了，时不时还是会受到一些有心人的窥视，从他发现蛛丝马迹的那一刻起，他便清楚地认识到，虽然自己已经尽量低调行事，但他踏入了武道的消息，终究纸包不住火。
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行那掩耳盗铃的愚人之举呢。
不如把自己踏入武道的消息当做砝码，发挥出它最大的作用，那才是物尽其用。
听到有任务指派，耿直一如往常地兴奋不已，他用力地拍着自己雄厚的胸脯，大声道：“任务已悉知，请少爷放心，小耿哥保证完成任务。”
说罢，两人噗嗤一声皆笑了起来。
年幼时，他们就是这样儿，不管是掏蚂蚁窝也好，愚弄其他小伙伴也罢，每次都是古灵精怪地姬如风当领头雁拿主意，而耿直则负责全力冲锋。
盘着自己圆润的肚皮，耿直思量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少爷，你的事小耿哥也不多问，希望你能多加小心，姬府里最近也不太平。”
姬如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小耿哥，散布消息的事儿，我就全权交给你了，其他的我自有主张。”
再和姬如风谈论一番细节的事情，耿直就离去了。
“少爷，三天后见。”
直到耿直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姬如风才停下挥动着的右手。
他抬眼望了望，几乎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雨过天晴，更大的暴风雨又将要来了，这一次轮到谁家，当那只被风雨打翻的小船呢。”
姬如风冷笑了一声，转身走向了院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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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姬如风说，他竟然能修武了，而且还把自己给他的功法学会了，耿直张大了嘴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平日里无论姬如风说什么，他都会信以为真，但这下轮到老实人耿直，都表现得有些难以置信了。
他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姬如风，时不时捏捏他的肩膀，时不时摸摸他的结实的胸膛，口中念念有词，活脱脱一个神棍一样。
“嗯，肩膀单薄了些，肌肉轮廓还可以……”
其实也怪不得人家耿直，实在是此事之古怪，就像是青天白日里，突然有一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样。
众所周知，蓬莱大陆有一种可以检测武道天赋，的器物叫做‘试金石’，试金石——顾名思义，就是可以简单的看出一个人有无修炼天赋，天赋大体如何。
蓬莱大陆自古流传着一句经典语录，‘是金子总归会发光，但如果是一块顽石，那不管再怎么打磨终究变不成金子。’
这就是试金石，名字的来由。
而姬家作为青丰城的四大家族之首，族中自然也不乏此器物。
每年姬家都会从千百个年轻一辈中，挑选武道天赋尚可的适龄孩童，送入武堂进行武道启蒙，凭借的就是此物的测试功能。
六年前姬家年轻一辈，集中测试武道天赋之时，耿直就站在姬如风前面，他测出的武道天赋是中上之资，而他也清楚地记得，当时轮到姬如风测试时，却始终无一丝反应。
众人还以为是试金石出了问题，毕竟姬如风可是姬家的少主，都说虎父无犬子，姬如风的父亲可是青丰城的一代传奇人物，要是说他的儿子连修修武的资格都没有，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么。
所以当时的姬家家主姬文宇，也就是姬如风的父亲，亲自将试金石检查了一番，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试金石并无故障，一切测试都是在正常的范畴内。
这下可把在场的人惊呆了，毫无疑问，对于姬文宇的话无人敢质疑，总不至于他这个做父亲的，故意断了姬如风的武道之路吧，再说了姬如风不能修武道，对于姬家的打击更甚之。
后来，这些消息传到外边儿，经过有心人的煽动和发酵，便演变成了姬家少爷是武道庸才，云云种种闲言碎语，一时间铺天盖地，轰动了整个青丰城。
这才最终导致，六年前姬如风搬离姬府的事件。
对于姬如风的为人，耿直心里是一百个信服的，但涉及到此事不由地他不谨慎起来。
耿直寻摸了一番，也未曾找到一丝踏入武道的迹象，除了肌肉线条还不错，姬如风身上的表现与常人无异。
渐渐地，他看向姬如风的眼神中，开始带着几分深意。
他试探性地问道：“少爷，你今天又贪杯了？”
……
姬如风本来抱着肩膀，在一旁任耿直瞎鼓捣，突然被他说的这话儿，雷了个不轻。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煞是精彩。
没办法，他在青丰城，可是出了名的酒徒。
不得已他挽起袖子，将手背上的太阳印记亮了出来。
这高级武学的武道烙印，他总该不会不认得吧？
耿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少爷，你这刺青挺栩栩如生啊，这哪里找的匠人，看起来真不错，赶明儿咱也试试。”
姬如风闻言黑线上脸，这一刻，他有种想把全身内力，灌注到一轮红日上的冲动。
呼呼——冷静冷静！
深吸了一口气，他只得当着耿直的面儿，打起了当初他赠他的那套初级拳术。
只见，屋里突现漫天拳影，轰爆空气的暴烈声响彻整座院落。
一套拳法打完，姬如风收拳而立。
他静静地屹立在屋中，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自傲之色。
至此，耿直眼里的疑惑才渐渐消去，由疑惑变成了惊叹。
他惊叹的不止姬如风能修武了，他更惊叹的是，他花了三个月才初窥门径的基础拳术，少爷几天就学会了，也许还不到几天。
在他的印象里，也只有武堂中的那些天资出众的天才学员，才能和自己的少爷相提并论。
耿直咧着嘴憨笑，仿佛姬如风已经成为了那绝世高手一般。
“嗯？小耿哥？”看到傻笑的耿直，姬如风双手在他眼前来回晃着。
……
“哎呀，谁在煮东西啊，我好像闻到了红烧猪肘子的味道。”姬如风耸动着鼻尖，夸张地大喊到。
“肘子？红烧猪肘子在哪儿呢？”
看着耿直嘴角留下不争气的涎水，姬如风有些汗颜。自己这个小耿哥还真是，这么多年了唯独对猪肘子情有独钟。
“好啦好啦，红烧猪肘子先欠着哈，下次给你补上。”
姬如风打趣了几声，突然正色道：“小耿哥，帮我个忙。”
“少爷，你要回姬家么？”
姬如风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深意。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先把我踏入武道的消息从姬府传递出去。三天后，我要看到青丰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个话题。”
虽然自己已经离开姬府六年了，时不时还是会受到一些有心人的窥视，从他发现蛛丝马迹的那一刻起，他便清楚地认识到，虽然自己已经尽量低调行事，但他踏入了武道的消息，终究纸包不住火。
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行那掩耳盗铃的愚人之举呢。
不如把自己踏入武道的消息当做砝码，发挥出它最大的作用，那才是物尽其用。
听到有任务指派，耿直一如往常地兴奋不已，他用力地拍着自己雄厚的胸脯，大声道：“任务已悉知，请少爷放心，小耿哥保证完成任务。”
说罢，两人噗嗤一声皆笑了起来。
年幼时，他们就是这样儿，不管是掏蚂蚁窝也好，愚弄其他小伙伴也罢，每次都是古灵精怪地姬如风当领头雁拿主意，而耿直则负责全力冲锋。
盘着自己圆润的肚皮，耿直思量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少爷，你的事小耿哥也不多问，希望你能多加小心，姬府里最近也不太平。”
姬如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小耿哥，散布消息的事儿，我就全权交给你了，其他的我自有主张。”
再和姬如风谈论一番细节的事情，耿直就离去了。
“少爷，三天后见。”
直到耿直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姬如风才停下挥动着的右手。
他抬眼望了望，几乎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雨过天晴，更大的暴风雨又将要来了，这一次轮到谁家，当那只被风雨打翻的小船呢。”
姬如风冷笑了一声，转身走向了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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